我看了一眼张姐眼角堆起的褶子和她期待的眼神,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但也非常不乐意答应,只好很不悦地说道:“知道了,我会把握好分寸的,”
说完,朝张姐摆摆手就向18号包房走去。
我将托盘放在一只手上,另一只手小心而吃力地推开包房的门,里面一个男人背对着门站在地中间,似乎在欣赏着对面墙上的一幅唐代美女艳图,嘴里却骂骂咧咧,显然没耐心,艺术修为很明显不够。
我迅速调整情绪,收起适才的不悦,赶忙换上一脸职业笑容,同时内心嘲讽地想,艺术家怎么可能来这儿,又怎么可能因为一时没人提供“服务”
而气急败坏到摔摔打打呢?
我对着这位“伪艺术家”
的后背,声音尽可能柔美地致歉道:“先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伪艺术家”
闻声转过身来,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两个人都同时惊呆了!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全身的血液都像是集中涌到了脸上,以至于腿脚力量不够,两腿有点发软,差点就倒下去了,手里托盘上的酒杯在摇晃着,幅度不小,我用最后一丝丝服务员的职业理智极力地让酒杯尽可能保持着平衡——没有交代到对方手里的酒杯千万不能在我手上摔了!
管他这个人是谁,自保是我这个孤苦无依的离婚女人这么多年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然而眼前,多么熟悉的一张脸!
对方的吃惊程度也完全不亚于我,他瞪圆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那刀刻般的双眼皮衬得一双眼睛格外的大,眼神显得非常复杂,先是震惊,之后惊讶中带着鄙夷,不屑中又有几分愤怒,旋即,那眼神就变得愈发冰冷犀利起来。
还是对方先反应过来,他很快就调整出一副老子就是来此消遣的神情,一开口说话也是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他说:“美女,你这服务态度不行啊,让客人等这么久!”
我嗫嚅着,想要解释,却又无从开口,就这么端着托盘尴尬地站在对方面前。
我身上缀着亮片的廉价而又暴露的吊带裙,浓厚而不够精致的妆容,这一切的一切,在对方眼里都映证了我的本质——瞧瞧这个女人,是多么物质多么爱钱,二十年前就嫌贫爱富,是一个妥妥的物质女,如今到了这把年纪却还变本加厉,为了赚钱都到这种地方干上这样的营生了!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喜欢上这么肤浅的女人呢?!
这大概就是对方眼里透射的愤怒背后真正的根源吧?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我有一种被深切误会却又百口莫辩的无奈,更残酷的是,现实却根本不会给我辩解的机会,因为对面的人,尽管眼神充满故事,脸上却冷若冰霜,跟我保持着客人和包房服务员的客气,丝毫没有要跟我叙旧的意思,更不打算捅破这层窗户纸跟我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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