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完全麻木了,就那么任由对方摆布着,戏弄着,更为得寸进尺的是,他将我的头用力摁着,我不得不弯下腰去,最后我的脸被他摁到了一个极低的位置。
这是从未有过的奇耻大辱!
我是曾经被珍视的绝不会轻易冒犯的女孩,那时候的他对我言听计从,处处护着我让着我,我不舒服的事他绝不会做。
而此刻我是酒吧包房里一个可以为了挣一些小钱就能随便出卖自己人格的贱女人。
至少,在对方看来,眼下的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
过去的珍视,和今天的轻贱,令人痛苦分裂到将要发疯的是,这天差地别的待遇,来自同一个人!
在一阵满足而轻狂的狞笑声中,我跌跌撞撞冲向门外,本能驱使着我冲到了卫生间,一路引得别人纷纷侧目,这里有陌生人,也有我们店里的人,管不了那么多了,我顾不上在意别人异样的目光,蜷缩在卫生间的一个格子里,将自己反锁在里面,让自己暂时地跟这个肮脏的世界隔绝开来,才算从那种麻木到天旋地转的恍惚中,灵魂和身体又逐渐合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我在这个格子里躲了多久,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直到外面喧嚣的吵闹逐渐平静了下来,我知道,客人已经散去的差不多了,我这才强撑着身体,迈着蹲的麻木的双腿走了出来。
卫生间后面就是储物间,平常我们换衣服的地方,我三两下扯掉那件缀着刺眼亮片的吊带裙,穿上了我来上班时穿的自己的衣服,背上包,迈着大步离开了这里。
我知道我应该跟张姐有个交代才对,但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现在只想快速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离开让我屈辱的这一切。
至于18号包房里的“客人”
还在不在,没等到我回去他再发火没?他会投诉我这令他不满意的不了了之的糟糕服务吗?随他吧。
清凉的夜风将我吹拂的有些清醒了,夜已经很深了,临街的一些店铺已经打烊了,但仍不妨碍街上这一片灯火通明。
在漆黑的夜幕里那些熠熠闪光的暖灯,是那样令人迷醉,却跟我完全无关。
因为蹲了太长时间,我双腿的麻木还没有恢复,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我跌跌撞撞继续向前走着,今夜,回家的路却格外漫长,走了好久,也才走完了一小段。
夜风中的我头脑开始逐渐清醒,我意识到,我必须在这漆黑无边危险四伏的夜里保护自己的安全,只有我在,才能护我两个孩子的周全,他们那样小,他们不能没有妈妈。
我尽量走到有路灯照耀的地方,尽量让自己的脚步快一点。
不知道走了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我终于到家了,出了电梯站在门口找钥匙的空档,门开了,赵雪梅压低着声音有些夸张地说:“我的个乖乖,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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