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又开口,声线有些飘忽,“我在家过节也是孤身一人,没甚差别。”
“怎的呢?你们大族人口多,该热闹才是啊。”
这一说,好像就将董墨的心撕了条裂缝,有无尽孤独的血等待着往外涌。
他抿了口茶,眼睛盯着盅里打转的茶梗笑了下,对着个骗子,说了句心里话:“很难说清,看似置身人群,却是远水孤云。”
分明是梦迢要窃取他的心事,可她却像被他偷觑了心事似的,忽然有些慌张地挪开眼。
隔了一会,她仍旧慌张,借故往葡萄架底下寻落尾的葡萄。
低处的早摘光了,顶上倒还剩一些,熟得有些发黄。
伸着胳膊去够,死活够不着,她便在密密的叶罅间喊董墨:“章平,你来!”
声音忽然没由来地有些缱绻,好像为他戳穿了她心底隐秘的情绪,她身不由己地感激。
董墨一辈子没叫人这样使唤过,略有些不自在,探着脑袋去寻她的影,“做什么?”
“你来嚜。”
梦迢砸了下嘴,听着似有些不耐烦。
鬼使神差地,竟然驱动了董墨行将过去,拨开密藤,钻到葡萄架底下。
梦迢只管拿一双笑眼盯着他进来,阳光一线一线地打他身上闪过,一会落在他的胸膛,一会落在衣角上。
也横蒙一束在她眼上,像金黄的一抹纱,把多余的人世间遮挡了。
翠荫满盖的葡萄架底下,她只看到了董墨,董墨也只看得到她。
作者有话说:
让大家失望了,梦迢并没有什么“身世之谜”
。
不过平哥哥的心动之路,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第17章因此误(七)
董墨望着她,无端端生出些奇思妙想,仿佛他们是两个孩童,避着大人,躲到这浓阴里来捉迷藏。
他没玩过这列游戏,一时心里竟有些得趣。
越是得趣。
面上就越有些不自在,吭吭地咳了两声,些微挂住脸,冷睇梦迢一眼。
梦迢也乜他一眼,“要摘串葡萄你吃,我够不着。
你瞧你,劳动你两下子,你就甩起脸子了。”
董墨把冷淡的神色稍敛了,也调侃她,“我既是你家的债主,又是客人,使唤我,这是哪里的道理?”
“唷,原来你施恩指望报!”
梦迢掐了片葡萄叶丢在他脸上,眉眼有些轻挑,“我又不是不还你的钱,这不是裁衣裳抵债么,才收了帕子,扭脸就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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