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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慈姝轻轻地吐了口气,感觉自己胸口有些闷闷的难受,好像心脏处也隐隐有些不适,但她也没有想那么多,只以为是今日被吓到了,紧了紧锦被下面两人交握的双手,在熟悉的夹杂着淡淡香气的气息中意识逐渐开始涣散模糊。
今天早起奔波了一天,又受了惊吓,心安下来之后,疲惫的困意感快速涌上,没用多久,尉慈姝便陷入了沉沉熟睡中。
在她睡着呼吸平稳之后,身旁那早就入睡之人却睁开了本微阖的双目,漆黑幽暗的瞳孔中一片清明,丝毫不像是刚睡醒之人。
褚彦修冷冷的目光盯在那轻抵在他肩胛处入睡之人的乌黑发顶,许久之后那幽冷的无波的眼底隐现几丝困惑及玩味。
是有什么值得她赌上自己也想要得到的?
褚彦修记得她与苏采州关系紧密,而又与那燕府嫡女有些不对付,世间两个女子与同一个男子纠葛匪浅,而又关系敌对,会是什么原因敌对,答案不言而喻。
好蠢
褚彦修心底讥诮一声。
若那苏采州对她会有一丝情意又怎会将她送来南邑王府,简直蠢不可及。
感受到臂弯处不断袭来的湿热气息,想到了这些日子尉慈姝对他的殷切讨好,无端地,褚彦修脑海里闪过了她往日里对待苏采州是否也是如此主动殷切的想法。
褚彦修的心底闪过一丝冷意,苏国公府教出的人还真是轻浮不知分寸。
感受到身旁轻抵着他睡着之人的温热体温,及两人交叉的十指,躁郁暴戾及厌恶感自心底迅速蔓延开来。
想要将身边之人吓醒恐吓的恶意几乎快要压抑不住。
强忍着厌恶才没能将身边之人推开。
明知苏采州利用设计,却还甘愿涉险。
蠢钝无脑。
但无所谓,有所求才正是他所想看到的,有所求才会求不得,而吸食他人求不得的痛苦,令他愉悦。
自从那日遇袭留宿在清辉阁之后,尉慈姝再也没有回去过玉漪院。
第二晚她绞尽脑汁想着借口如何留下来,但到了晚上褚彦修回来见她还在时也没有惊讶,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如常去换自己的衣物。
于是,尉慈姝便稀里糊涂地留在了清辉阁中。
白日里褚彦修不在她便一人看看话本子,做做其他的事情,等褚彦修回来一起用膳。
褚彦修有时回来用膳,有时不回来,到了晚上她实在等不住困的打盹时他才带了一身冷意进房,而有时候又只是比平时稍微晚那么一点点回来。
他回府时间没有定数。
最开始时,尉慈姝经常晚膳时要等到很晚确定他不回来用膳时才会开始一个人吃,半夜有时睡着又会被他的动作惊醒。
到了后面,尉慈姝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地让他要是不回府用晚膳可以提前遣人回来说一声。
没想到,自那日以后褚彦修便真的在不回来用膳时,提前会遣人回来禀报,连带着夜晚的动作也好像比从前小了很多,尉慈姝再也没有再半夜被吵醒过。
两人白日里一同用膳,晚间同榻而眠,倒好像真的是世间再普通不过的一对夫妻。
有时候恍惚间,尉慈姝甚至会忘记自己是在书中的世界,而每日夜晚睡在她身旁的也不是书中那阴鸷狠戾的反派。
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没有什么进展,褚彦修对她仍旧冷淡,但却又好像有了微妙的变化。
尉慈姝想要寻求突破,却一直无所头绪。
两人日日相对,她却仍旧摸不透他的性子,她不清楚褚彦修现在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两人之间的关系说缓和好像也并没有,说没有进展,褚彦修却允许她留在身边。
尉慈姝对于两人目前的关系一头雾水,但最初时对褚彦修的恐惧稍稍淡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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