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慈姝感觉自己正身处于一处不知是什么湿冷散发着腥臭味的地方,有意识睁开眼的一瞬间,一只硕大的老鼠从她脚下的泥水坑中跑过。
尉慈姝想尖叫想逃跑,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手腕和脚像是被什么冰冷之物箍住,尉慈姝抬眸看去,发现手和脚都被带上了铁链,而自己此时好像正在地牢中。
这样的地方她以往只在电视里见过,周围还有押审犯人所用的刑具,恶臭难闻的气味始终萦绕在她鼻间无法散去。
尉慈姝感觉腿脚十分痛,想要低首去看一眼却发现自己竟然除了眼睛之外根本无法控制这具身体。
巨大的惶恐自她心底蔓延而出。
她这是怎么了?
尉慈姝想要转动眼珠去看一下四周,却有一种不适违和的感觉,她虽然能控制视线,但却始终感受不到眼珠的转动。
尉慈姝再次尝试,仍然感受不到眼珠的存在。
她瞎了?
可是她明明是看得见的。
怎么回事,尉慈姝心底愈发惶恐。
“吱呀——”
一声,地牢的门被打了开来。
“啧,竟还活着?”
“既然还活着,那我们再换个玩法如何?”
那人声音冰冷阴寒。
莫名地,尉慈姝觉得这声音十分的熟悉,但却始终想不起来是谁。
而且,他好像看不清那人的面容,连身形都看不太清,那人始终身形容貌模糊。
但心中的惊惧随着那人的靠近更加剧增,呼吸急促,浑身颤个不停,仿佛身上每一根的汗毛都要倒竖起来。
“最应该死的人是你才对。”
“像你这样杀妻弑父的畜生,最应该去死。”
“不,你连畜生都不如,像你这样的恶魔,生生世世都会被诅咒,被世人所嫌恶。”
“采州哥哥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这样的恶魔,拿什么和采州哥哥比,到死你都赢不了他哈哈哈哈”
“你最好杀了我,我化为厉鬼也会回来找你的。”
尉慈姝心中惊惧,她明明没有说话。
可刚刚那些话却分明是从她口中传出来的。
而且,她分明对那憎恨屈辱愤怒的情绪是完全共情感知的到的,此时厌恨到恨不得杀了对面之人,生啖对方血肉的憎恨在她心中愈加强烈。
“杀了你?”
“那未免也让你死的太轻松了。”
那人却像是丝毫没有被她的话语影响,轻笑一声道。
“你活着都如此蠢钝,死了我就会怕你?”
“苏采州,苏采州,倒不知苏采州是否知道你对他如此情深呢?”
那人嗤笑一声,转身退后,抬手示意。
继而有一身着黑衣的男子上前,尉慈姝见到那男子手中拿了一把精巧的匕首,越来越向她走近。
“不...”
“不...”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那惊恐的声音中带上了哭声。
那男子却丝毫不为所动地向着她越逼越近。
匕首一刀一刀地从她肩上划过,块块血肉从尉慈姝身上分离,尉慈姝感受不到肉|体上的疼痛,但心中的愤恨及恐惧几乎快要将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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