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基地后众人纷纷去洗脸洗澡,宸火昨日只睡了四个小时,现在只想闷头睡觉,忍不住满口抱怨:“联赛什么时候能改改规定?为什么每次比赛非要化妆后才能上场?关键是化完我也看不出什么区别来啊。”
宸火抹抹自己的脸,搓了搓指尖,嫌弃道:“化就化吧我也能忍,最操蛋的是为什么化妆后还要卸妆?麻烦死了,不卸妆居然还会长疙瘩,这他娘的……”
“规定就是规定,哪儿这么多抱怨。”
老乔在宸火身后敲敲他的头,“一个个不修边幅的上去了好看?比赛场馆那种灯光下,万物显形好不好?!
再说就给你按了点粉,你洗脸的时候多搓搓不就行了?”
“要用卸妆水的啊。”
宸火扭头看老乔,困惑,“你以前每次卸妆都是硬搓吗?要不你老得快呢……”
老乔翻了个白眼,按了宸火的头一下。
比赛日并不规定作息,回到基地众人自由活动,洗澡的洗澡休息的休息,余邃自己去了训练室。
余邃并不急着去洗脸,他仗着脸帅皮肤好,平时赛前化妆都在混事。
今天赛前又是如此,去官方化妆间转了一圈就出来了。
一群直男也看不出有什么区别来,就当他化过了。
免了这道烦琐程序的余邃开了电脑,趁着这个机会要看看他刚了解到的新鲜事物——情感调解节目。
那东西听起来真的有点厉害。
余邃今年二十有一,上一次看综艺节目还是十几年前的大风车。
自入了这一行后余邃基本没了娱乐生活,平时放松的时候也就看看美剧英剧,对这些奇奇怪怪的综艺知之甚少。
他打开网页不得其法地搜索了下,费了点工夫逐一排查,用了十来分钟才摸到点门儿,他点开某地方台出品的看上去像那么回事的节目,戴上耳机认真看了起来。
余邃看了三分钟就把耳机摘了。
他揉了揉眉心,辣眼睛。
余邃现在很庆幸,在回基地的车上没一时嘴快说他想上这种节目。
太煞笔了。
节目和余邃想得完全不一样,十来个号称情感专家的劝解人一起吵吵,闹得余邃耳朵疼。
他把耳机丢在桌上,彻底放弃了这个想法,自己也去冲澡了。
十分钟后,冲了个澡换了私服的时洛进了训练室。
今天比赛时出现的问题还是很多的,Free能赢得那么轻松完全因为野牛战队不够强和四人的个人能力太强,但细究起来两局比赛几乎没什么好的配合,中间推进的时候还有几次因配合不足造成的节奏断档。
这也就是常规赛了,若是大赛里出现这种瑕疵,必然会被对方当做突破口,进而扭转战局。
时洛接受不了战局因为自己出现问题,正要好好地复盘一下今天的比赛,经过余邃的机位前时,意外地发现余邃的电脑竟然是开着的。
时洛偏头瞟了一眼,表情逐渐凝固。
余邃电脑屏幕的视频软件播放器中,节目已走到了高潮,婆媳两人坐在沙发两端,哭得撕心裂肺,相互指摘对方的不是。
时洛呆滞地看着电脑屏幕。
回想回基地车上众人的话,时洛心凉了半截。
余邃这是……真要把自己和暴躁书送到这里去?
若是别人,这么扯的事时洛是打死不会信的,但余邃不行,余邃有前科!
当年被丢进高考考场的教训太深刻,时洛深信余邃心狠的时候什么都做得出来。
时洛敬畏地看着屏幕里语速飞快的主持人,心惊胆战地绕开余邃的机位,小心地坐到了自己的机位前,精神恍惚地开了电脑勉强开始复盘。
余邃冲了个澡后被老乔叫到了楼下。
常规赛第一场开门红,老乔专门开车出去买了饭菜回来庆祝。
众人谢过后坐下来吃饭,余邃因胃病的缘故这几年吃饭一直很慢,他慢慢吃着,余光时不时扫过时洛。
余邃微微皱眉,不知是不是他敏感,余邃依稀感觉时洛在躲避自己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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