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香左腿被顾然拉着,压在他身上;她纤细的脖颈被顾然搂着,额头抵在他胸膛。
两人都出了汗,距离又近,气味浓郁得像是一间漆黑的密室,做什么都可以的放纵感油然而生。
严寒香有些后悔。
为了让顾然陷入梦境,为了让梦境真实,尤其是彼此的体香真浓郁,她在配置的香水中掺入了少许催情成分。
并不多,最多只能算是篝火,能把人身上照得暖暖的。
可现在,香水是火,顾然的体味却是一块大油田,两者越来越近。
“我问你,”
她像是溺水者从水中探出来呼吸一般挣扎道,“上次到底怎么回事?”
顾然回过一些神。
他是二十岁的男人,比四十二岁的女人还经不住挑逗。
要不是实在担心后续的麻烦,他已经深入下去了。
“我也不清楚”
“你不清楚?”
“香姨,您先听我说完!”
顾然连忙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进入您的梦境,当时我也真的不知道是您,以为是我自己的清醒梦。
当时我准备看书,你却主动找上我,邀请我跳舞。”
“原来还是我的错?”
严寒香冷笑。
“当然不是!
完全是我的错!
我口不择言了!
就像《出师表》里的‘今当远离,临表涕零,不知所言。
’”
顾然想到什么说什么。
大脑一片混乱,一边说着《出师表》,一边又怒骂自己现在说什么《出师表》。
严寒香看的出来,他确实慌得口不择言了。
有些可爱。
她心气缓了一些。
但下一刻,她又恼怒起来,想起顾然说什么‘用手帮她’,他竟然以为她今晚是来再续良缘的!
当她严寒香是什么人了?
这点必须解释清楚。
“我今晚来找你,其实就是为了弄清楚那晚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你怎么办到的,但如果?是特意进入我的梦境,和我对我胡乱,我会收拾你!”
“绝对不是,请您相信我!”
“你怎么证明不是?口说无凭。”
严寒香道。
“梦的事情,我也”
顾然不知道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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