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溪不太能理解这个控制不住,他从未接触过精神有疾病的人,也想象不出精神病人病发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而那对年幼时的傅轻舟来说,就像家常便饭一样。
“我的母亲曾是一名舞蹈演员,自幼学的芭蕾,因为天赋高人也漂亮,不管是学生时期还是毕业后在舞蹈团时期,她一直都活得像白天鹅一样,直到她遇见了张晟鸣。”
傅轻舟对于亲生父母之间算得上丑陋和难堪的纠葛看得很淡,有种置身事外的悲悯,平铺直述未有多少起伏的语气让人感觉他好像在说一件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情。
“她大概是接受不了自己赌上一切生下孩子依然逃不过被抛下的结局,所以她虽然恨他,但她更恨我,她觉得是我断了她舞蹈演员的光明前程,所以她发病时常对我说,你就该死在我的肚子里。”
谈溪听得一怔,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对后悔生下我这件事毫无保留,对我的憎恶也是,我的存在对她来说就是一种精神折磨,说是酷刑也不为过,因为我仅仅只是活着就如同在提醒她,她在生下我之前拥有多少美好,生下我后却一无所有,家人、事业、梦想、朋友、同事,所有她本应该拥有的一切。”
“这怎么能怪你?!”
谈溪气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不应该去恨那个姓张的渣男吗?!”
“一个远在大洋彼岸,一个近在眼前,我的身上又有他一半的血液,我想或许就是这个原因。”
傅轻舟想了想还算是清晰的记忆,他甚至还能想得起她发病时歇斯底里辱骂自己的声音还有狰狞的面孔。
“我从有记忆开始就知道她很讨厌我,不管是不是下雨天,只不过雨天是她一切不幸的开端,张晟鸣离开她时是个雨天,我出生的时候也是一个雨天,所以下雨的时候她对我的恨意会成倍增长……”
傅轻舟说到这顿了一下,眼底划过一点不明的晦暗。
他的停顿也让谈溪找到机会捂住他的嘴。
“好了你别说了。”
傅轻舟微一挑眉,轻轻拉开谈溪的手,“怎么了?”
“都已经过去了,你别再想也别再说了。”
谈溪心里堵得慌,有火气想撒却找不到方向,想把张晟鸣和已经过世的傅轻舟的母亲找出来狠狠骂一顿,然后让他们滚得远远的,永远也不要出现在傅轻舟面前。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傅轻舟会说他是这世上唯一珍视他的人,被亲生母亲憎恶和否定是最能让人产生自我怀疑的,连带着自己生命的价值,所有的一切。
“她说的都不对,你别信。”
谈溪拧着眉组织语言,“她是个病人,病人说的话都是糊涂话,是假的不能听,你要是听进去了你就是傻瓜。”
傅轻舟知道自己说的这些会让谈溪心里很难过,他早就知道谈溪会心疼他,又或者说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里始终为此深深着迷。
他喜欢谈溪心疼他,心疼得眼泪汪汪,鼻子红红。
他只会为他露出这副模样,佐证他在他心里非同寻常的地位。
他从来不介意自己在谈溪心目中的形象是需要被怜悯的,只要能牢牢留住谈溪,他怎么会嫌自己多一个能赢的筹码?
傅轻舟垂眼看着谈溪的脸,问:“你知道下雨的时候我最害怕看见什么吗?”
谈溪怔了一下,潜意识里知道这一定是个会让他更难受的答案,但嘴巴已经先大脑一步问了句,“看见什么?”
“像蜈蚣一样的疤痕。”
谈溪疑惑地抬起脸,不解地重复了一遍他说的话,尾音带着疑惑的向上扬。
“那是我母亲为了生我,剖腹产时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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