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面色一寸寸变得煞白无比,终于彻底绝望。
她惶然地看着眼前这个面如冠玉的男人,只见男人微微笑着,任谁都难以仅凭他这雅正端方的外表看穿他那阴险狡诈的内心,那双不含温度的眸眼似在居高临下地说着:你永远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此时娇弱无助的少女楚楚可怜,犹如风雨中瑟瑟绽放的桃花,秾艳却显脆弱,更添几分别样颜色。
祁无郁眼眸深了深,薄凉的唇贴上她那柔嫩颤的唇瓣,想要吻她。
然而芸芸却受刺激似的尖叫一声,推开了他:“你滚,你滚!
!”
祁无郁脸上的笑容转瞬敛去,阴晴不定的眸光死死定在少女身上。
“你就这般抗拒爷,哪怕给你堂堂正妃的名分也不愿,非要弃爷而去不可?”
男人的声音很冷。
回过神的芸芸同样冷笑,只满目不屑:“谁愿做你的王妃,我才不想嫁给你,嫁给一个我最恨的仇人!”
祁无郁眸色渗着寒意,语气却仍然轻轻的:“好芸芸,爷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
芸芸望着他强忍怒气的脸色,心死的她反倒无所畏惧地“咯咯”
笑了起来。
祁无郁薄唇紧抿,眉目却是越显阴鸷。
“再说一万遍也是如此!
我沈芸,嫁谁也绝不会嫁给你,做你的王妃!”
“好,好!”
听到少女如此说,男人气得冷笑不已,连说两个“好”
字。
森然的目光落在芸芸脸上,祁无郁面容皮笑肉不笑:“想要做凌王妃的不知凡几,芸芸既不识好歹,那你便继续做回王府上没名没分的侍妾吧。”
大掌骤然碰上少女那平坦却柔软的小腹,男人动作极轻地抚摸,说出的话却比冬日里的风雪还要冷酷无情:
“只是侍妾卑微,若芸芸往后在王妃未诞下嫡子之前产了子,为了王府名声着想,那这庶子爷可是不认的,算不得王府真正的小主子。
爷会将他随便抱与旁人养育,作为身生之母的你也永远别想再见他一面。”
“一个生下来注定无父无母疼爱的庶子,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遭人欺辱、蹂躏,谁都可以践踏,正如你小时那般。
芸芸,到时候别怪爷心狠,因为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
芸芸的思绪不自觉顺着祁无郁的手停留在自己的腹上,有瞬间出神。
正如你小时那般……
没人比她更清楚一个不被期待和呵护的孩子将会遭遇什么。
然而,这又与她何干。
芸芸冷冷笑了笑:“如果真有这天,那只能怪这孽种不该托生在我这里。”
祁无郁却反被她嘴上毫不在意的一句“孽种”
激得脸色变了又变,面容阴沉如水。
她就这般不在意他们的孩子!
?
“那你便祈祷这孽种别在不该来的时候来。”
男人声音含怒,一阵掌风拂来,少女身上所着单薄的素纱顿时松了开来,露出绣有鸳鸯戏水的大红色兜衣,鼓鼓囊囊的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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