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皇后与东宫的斗争越发白热化,所有官员提拔或贬谪,不是皇后反对就是太子反对,几乎没有一次顺利通过;然而对单超的破格提拔却是迅速到了边关,皇后和东宫都双手赞成,没一个提出反对意见。
联想到开战之前,宫中曾有人强力反对单超归于郭待封麾下,其中意味更是耐人寻思——
单超驻扎边关四年,那人对他不管不问,只在大非川一战爆发前突然做出了这么激烈的争取。
到底是希望单超死在战场,还是已经看出了战局中隐秘的险恶?
那个人到底是谁,心中所隐藏的,又是怎样的心思呢?
·
苍穹之上万里余晖,逐渐被深深浅浅的暮色所覆盖。
远方荒野与天空的交界线上,大块黑蓝、深蓝、灰蓝犹如泼墨,隐约闪现出了初升星辰的寒芒。
晚风带着河水的潮湿掠过乱石滩,萧嗣业偏头打量,单超深邃的侧脸轮廓在光影中,显出了一种极端的冷峻和坚硬。
“我听说过当年你自请离京,被北衙禁军统领谢云当众抽鞭子的事……”
萧嗣业斟酌了下语气,缓缓道:“但谢云此人高调、心狠,对谁都是如此,若因此而一辈子避之不见的话,就太没必要了。”
单超不答言。
“况且你已经攒了很多军功,圣上总要有个表彰赏赐的契机。
这次令你护送于阗国王和公主入朝,就是个大大露脸的机会,未尝不是圣上特意苦心安排给你的……”
“萧帅真觉得我军功足够?”
单超突然出声打断了他。
萧嗣业一愣:“怎么,难道不够?”
单超笑了笑。
尽管那张英俊面容上的薄唇只是稍微向上一挑,弧度微小得几乎难以看清,但萧嗣业知道,放在单超身上那真的已经算是个非常罕见的笑容了。
“不,”
他说,“不够。”
单超起身走到岸边,脱了鞋,走进冰冷的河水里去,弯腰清洗刚才雕刻时双手沾上的木屑。
萧嗣业诧异地起身跟上,狐疑良久后忍不住问:“你……这些年来大大小小的战役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别说青海那边薛仁贵的旧部,就说咱们这安西四镇,在我之下不就是你?怎么,还嫌哪里不足?”
单超摇了摇头。
“从军八年,不想媳妇?”
萧嗣业责备道:“即便立功心切,也该时常回去探望家小,否则人嫁了你跟寡妇有什么区别?”
单将军八成有个媳妇,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边关军队凄苦,一旦打起仗来随时有可能丧命,有了今天没明天。
很多人放假时便会去妓寮,哪怕不为发泄,也起码是种心理慰藉,但单超从来不去。
他打发时间的主要方式,就是念各种各样的书,和雕他那永远完工不了的木头。
单超刀术可用精湛形容,但雕刻上意外的手笨,最开始木头削两下就折了。
后来勉强成个形,能看出是想雕一个小人,但不是歪鼻斜眼就是身长腿短。
有好事的小将士看了,便嘻嘻哈哈地取笑,说单将军在雕他媳妇,单超也从来没有反驳过。
萧嗣业怀疑他刚才一个人坐在河滩上又在雕木头,刚要说什么,便只见单超脱了上衣,露出精悍的背,扑通一声整个扎进了河水里。
...
顶级女医穿成了被亲姐姐陷害,又被退婚的弃女。没想到珠胎暗结,一跃成为了两个萌宝的娘,连成亲这一步都直接跳过去了,孩子的爹是谁她才没兴趣知道呢!两个萌宝乖巧软萌,一心护母,有一个响亮亮的口号娘说什么都是对的,谁也不能欺负娘!一不小心和冷面王纠缠不清,冷面王说她人面兽心阴险狠毒,不如她姐姐人美心善。她怒了有多远滚多远!没多久冷面王又追了过来,不仅要抢她,还要抢她儿子。你不是说我是冒牌货吗?我儿子和你没关系!小轩说我能一卦晓祸福,你能吗?娘有我们就够了,哼,别想追回我娘。小城说我也会武功,我能保护娘,娘不需要其他男人保护!除非你有金山银矿,要不然你配不上我娘!冷面王我有。两个臭小子,没有他,能有他们?...
八岁许道,十年筑基,三十炼法,岁至甲子,乃成上品金丹。去伪存真,炼就纯阳,天仙道果,还在途中。一个从炼成上品金丹,晋身道宗真传开始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