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其他宫里的人拾了去,哪里还会拿出来。
这天冷气寒的,偏偏生了这档子事......”
另一个宫娥只是垂首,不说话,左袖已被眼泪浸湿了一片。
原来这宫娥叫墨兰,昨日去金玉司取送去养理的钗簪,回到宫中时清点却发现少了一对紫玉笄。
原本疑是有司漏错,有司却道仔细检查了数次绝不会有误,问是不是路上丢了去。
于是金兰也被遣来一同寻找,两人从昨日酉时寻到如今,仍然未果。
两人一路上,一个失魂落魄,一个愤气填膺,走走停停竟一时失了方向。
直到冷冷的湖风吹来,两人才意识到已到了碧湖,二人不禁同时缩了缩脖子。
金兰提了宫裙转身就走,墨兰却上前半步,把宫灯提到眼前细细看了看,道:“金兰姐,前处亭子里似乎躺着一个人......”
金兰闻言侧过头去,果然瞧见亭中好像躺着一个白色的人影,却也只道:“宫中不要管那些闲人琐事,仔细你脑袋不报。”
那墨兰却似未曾听到,只是往碧湖跑去,低声道:“这天冷气寒的,更深露重,若是冻坏了身子,那可是一辈子的病根,连活不活得过年节也未可知。”
墨兰来到亭中,慢慢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拨开地上之人面上的发丝,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冲金兰消失的方向喊道,“金兰快来,是四皇子——”
......
深夜归来未找到紫玉笄的两人惊醒了紫兰宫的主人。
兰妃看着榻上的人,眉头不展。
又换来了金兰墨兰两人,“紫玉笄可是找到了?”
二人连忙跪下,身子忍不住打颤,“回禀娘娘,还未曾.....未曾找到......”
兰妃语气温和,面不露威:“罢了,若是被有心之人拾了去,你们又如何寻得到呢?”
纤纤玉指捏了把小铜剪子,将一截烛芯剪了去,火光又明亮了几分,“你们且再说说,这四殿下的事罢。”
两人自然不敢隐瞒,如实道来。
如何去到碧湖,又如何发现四皇子等事细细说明。
这才听见兰妃轻轻叹息一声,道:“如此倒也应无大碍,想是被梦魔魇住了心智,失了神才会行至那处。
想来这宫中也无人敢谋害皇子,此事莫要声张,越少人知道越好。”
又嘱咐金兰道,“金兰你去浮月宫将此事告知四皇子的贴身内侍,切莫让他人知晓。”
金兰回了声“诺”
便退了下去。
墨兰依旧跪在地上,不敢挪动半分。
明明是冬日,光洁的额头上却已结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兰妃优雅起身,理了理群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正色道:“墨兰,你可知你犯下了何罪?”
墨兰将头深深埋下,努力掩饰着内心的恐惧,但声音却忍不住颤抖:“奴婢办事不利,手拙心粗,弄丢了陛下赠与娘娘的心爱之物。”
“错——”
倾城美颜上游离着一丝怒气,“你不仅办事不利,你还欺上瞒下,蒙骗主子。
淑妃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能让你叛主反骨?你在我这宫里也待了有些时日了,怎么,还不懂宫中的规矩?”
墨兰惊恐地抬起头:“没有的,娘娘,没有的,奴婢只是一时粗心才丢了紫玉笄,绝对没有想要做对不起娘娘的事啊!”
兰妃勾了勾唇角,摄魂一笑:“你说没有,便是没有了?可我说有呢,你的意思是我被迷了眼,弄错了是不是?我这宫里的人,如果没有了解清楚底细是断然不会放进来的。
所以你就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有个姐姐在淑妃那里当职了是吗?我本见你模样清秀,也应是个宽厚老实之人,却不想你竟然如此大胆,做出了这样不想要性命的事!”
罢,兰妃又从身旁的侍女手上取来一只精雕细琢的檀木盒子,里面装的,正是那对丢失的紫玉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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