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并无半点坠饰逾有灵逸之气,儒雅间透着让人不可忽视的几分冰冷。
那人看着慕容夙,微笑着揖了一礼。
慕容夙也连忙还礼,道:“在下路过此地,忽闻琴声悠扬,不觉间便行到了此处,打扰了公子,还望恕罪。”
那人道:“拙曲能得阁下欣赏,实乃荣幸。
阁下若不嫌弃屋舍寒破,屋中温了壶淡酒,正缺个对酌之人。”
慕容夙本以为这该是个清冷不近人情的淡漠角色,而今见其如此礼待,心中自然欢喜,“那在下便叨扰了。”
“请——”
两人在叠翠碎玉屏风旁的矮几前对面而坐,那人取来刚温好的美酒,倾入酒杯之中,“这是我曾在琼州城游玩时偶得的梅花酿,取用含苞之白梅、红梅作酿,以琼州泉眼之水以及晓晨松尖之雪窖之,兑入玉琼山之酒,如今已是三载之酿。
此酒虽不浓烈,但梅花之香却足以醉人。”
慕容夙端起酒杯,看着里面透亮的琼液腾出热气,仅问着酒味便已觉置身梅雪飘零之中,不由叹道:“如此美酒,人间难得,也是可遇而不可求。
今日能遇公子饮此佳酿,实在是幸运至极,”
便抬袖,“在下先干为敬。”
那人也举杯相对,一饮而尽。
两人放下酒樽,相视而笑。
那人往慕容夙面前的酒杯里续上梅花酿,道:“在下白兮影,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慕容夙本想着现编一个名字,却又一时想不到应景的,索性道:“在下......复姓慕容,单名一个夙字。”
那人起身离席,深深一揖,“原来是瑞王殿下,在下失礼了。”
“你我只是饮酒,公子不必在意这些虚礼。”
白兮影淡雅一笑,重新跽坐回慕容夙对面,“在下倒是时常听起大人提起殿下。”
慕容夙好奇道:“司乐大人都说我什么?”
“大人说......”
白兮影抿了一口酒,转而严肃起来,“殿下自小便喜欢缠在这乐府,折他的花,挖他的草;弹断过他的焦尾,摔碎过他的陶埙;放走了他心爱的画眉,打破了御赐的净瓶......”
“......”
慕容夙现在恨不得把脸埋进这酒杯里。
白兮影又笑道:“大人还说,殿下你虽然顽皮,在乐理上却是甚有天赋,是难得的人才。”
“大人当真这么说?”
他看着白兮影的半面容颜,似笑非笑,那张面具下一定是绝色之颜,也一定有不可触及的伤口。
不知为何,此人竟给他一种亲切感,仿佛是旧相识。
在这个人面前,仿佛平日里那些沉重的面具和伪装都可以卸下不顾。
慕容夙惨然一笑,“我出生皇室,爵至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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