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都结束之后,时辰比顾念念预料中的还早了半个时辰。
同样顾念念做了自我的梳理,将人员在自己的脑海里做好排列对应,方便记忆。
整个过程顾念念是在冥想中完成,也就是说坐在案桌上闭着眼睛完成。
台下的衙役看着闭着眼睛不说话的县令,也是陷入茫然,又纷纷看向吴县尉。
吴县尉年岁大了,经历的事多了,表示稍安勿躁,等县令号施令。
这个等待的时间不长,一刻钟后顾念念睁开眼,“好了,吴县尉和林耆长准备准备,和本官一同去探望何主簿”
。
“其余人该值班值班,该散值散值”
顾念念和吴县尉以及林火火走后……
“这县令是开玩笑吧!”
值班的衙役没忍住同同伴说道。
“是啊!
哪有县令第一天来啥也不干,就逮着我们问问题,问完之后,案子也不问,就走了…”
另一个衙役附和。
“还说看望何主簿,我看是三人出去喝酒逛楼去了,何主簿那点小伤有什么看的,抓贼哪有不受伤的…就他矫情…”
另一衙役听他这般说话,有些奇怪,这新来的县令长的跟个绣花枕头似的,还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吐槽吐槽也没什么关系。
可何风跟他们一起共事,平时遇见一些凶恶的贼人,总是第一个往前冲,这本来可并不是他的事,这拿着一份月银,做两份事,平时他们兄弟有困难,何风也是能帮忙就帮忙,完全不提回报的事。
“周觅,你怎么回事?何主簿待我们可不薄,你这样说有些过头了吧!”
其中一名衙役为何风打抱不平
“陈昊,你不懂,他也就是伪君子罢了”
名为周觅的衙役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水。
“周觅,你不能因为前些天相看的媳妇喜欢何主簿就如此记仇吧!”
“何主簿长的英俊潇洒,我们临安县喜欢他的女子多了去了,不行就另外相看一个,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名为陈昊的衙役觉的是周觅记仇,才言语侮辱何主簿,出言安慰道。
“什…什么啊!
我是这种人嘛!
我周觅,表舅家是这临安县最大的富商,想嫁给我的女子从这衙门口能排到城门口,我还会因为一个女子记他仇,我有这么小心眼嘛我…”
周觅脸颊绯红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像是被气的又像是被人戳中痛处。
陈昊不回话只静静的看着他,相处这么久他也知道周觅是什么样的人,心直口快,平时吹吹牛皮,随便污蔑人的事倒是没做过。
不过是十八九岁的小伙子,谁不是这样过来的,陈昊比他年长一些,也更加的稳重。
周觅被他看的有些毛,一五一十道“那日我相看完,那女子其实对我还挺满意的,后来不知怎么回事竟拒绝了,当时我还纳闷,就想着去找何风喝喝酒!”
“你知道,他待我们挺好的,平时也挺照顾我们几个的,我就想着去跟他吐吐苦水,我这不是一个相看的女子这般了,好几个了”
周觅说到这里也破罐破摔,实话实说。
陈昊点头,“你不说我还没注意,你小子是不是被扎小人了,怎么都是一开始说的好好的,后来就没影了”
“想我周觅长的也不算差,虽比不上何风高大威猛,那也算是俊秀小生不是,家世那吃喝是不愁的,怎么就相一个就吹一个呢?”
周觅双手捧着自己的脸苦恼道。
“兄弟,别急,你还年轻,多看几个说不定就成了”
陈昊说不来安慰的话,但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又不能不安慰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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