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喜欢把钥匙放在书包,因为放在口袋里容易掉。
程嘉余记起自己的习惯,接过钥匙。
他没有立刻打开门,手指从刚才开始一直在发抖,视线好像也变得不如平时清晰,一下远,一下近。
他眨了几次眼睛,才将钥匙对准锁孔插进去,打开大门。
家里没有人。
大门关上,终于将大雪与寒冷隔绝在外。
程砚看向墙上的一排开关,抬手将客厅的灯与暖气打开。
客厅不大,充满了温暖的生活气息。
程砚扫过墙角显眼的圣诞树,圣诞树上挂满了圣诞灯和装饰,树下放着两个大大的礼物盒。
沙发上铺着图案可爱的沙发布,乱放着程嘉余和周都的几件外套,和两个松软的沙发靠枕。
小茶几上摆满零食,茶几下铺一块很大的地毯,上面有摊开的两本书,两个游戏手柄,一条凌乱的小毛毯。
餐桌上放着两个水杯,一看便是从大学学生活动中心商店里买的纪念水杯,同样的款式,一只蓝色,一只白色。
凳子也只有两张,很近地挨在一起。
楼梯的栏杆缠绕大大小小的圣诞灯,二楼只有两个房间。
程砚垂眸,看到玄关处凌乱放着几双鞋,只有两个码数,一大一小,彼此混在一起。
他收回目光,微微转头看向自己身旁,见程嘉余傻傻站在原地捏着衣角不动,像是察觉到他的目光,也抬起头来看向他。
程砚看着他清亮的眼睛,平静开口,“怎么了?”
程嘉余有些无措地说,“没有……多的拖鞋。”
程砚问,“那就不换鞋,可以吗?”
程嘉余点头。
程砚于是在他面前半跪下来,自然地为他解开鞋带,轻轻握住他的脚踝抬起,替他脱下鞋,然后为他拿来拖鞋,放在他的脚下。
程嘉余踩着自己的毛绒拖鞋,目光一转不转看着程砚站起身,拿过他的书包放到一边,抬手拉下他的衣服拉链,为他脱去厚厚的棉袄。
做完这些,程砚才整理一下袖口,转身往客厅走去。
程嘉余立刻跟在他的身后,拖鞋踩在地板上啪嗒啪嗒响,像只毫无意识的小尾巴。
程砚走到沙发边脱下毛呢大衣,随手搭在沙发背上。
他的身形依旧挺拔,灰白的高领毛衣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背线条,暖黄的灯光洒落,令这背影生出漠然的光辉。
程砚转过身,对程嘉余说,“倒杯水来。”
程嘉余的发条被拧动,到餐桌旁拿起自己白色水杯,进厨房去倒水。
程砚靠着餐桌站立,再次看了一眼这个家。
程嘉余捧着水杯到程砚身边,程砚接过杯子,两人指尖相触,触感像一道闪电,忽地打进程嘉余的神经。
灯下的程砚被镀上一圈光晕的轮廓,那双眼眸垂下时,睫毛便在眼下落一片鸦羽的影,鼻梁的光泽如瓷玉质地,既像无机质的假人,又像冰冷的神。
毛衣绒绒的料感,体温,灯光落在手背上细腻的温暖,令程嘉余终于从虚幻的边缘挣扎出来,意识到一切都是真实。
他后退一步,怔怔望着程砚。
“你……你的伤……”
程嘉余想起这件事,就变得不能顺利地说出话,“好了吗?”
程砚注视着他的神态和动作,放下水杯,“你看到了。”
程嘉余手足无措低下头,双手紧紧绞在一起,“妈妈说……你、你记不清……说你忘了很多……”
...
顶级女医穿成了被亲姐姐陷害,又被退婚的弃女。没想到珠胎暗结,一跃成为了两个萌宝的娘,连成亲这一步都直接跳过去了,孩子的爹是谁她才没兴趣知道呢!两个萌宝乖巧软萌,一心护母,有一个响亮亮的口号娘说什么都是对的,谁也不能欺负娘!一不小心和冷面王纠缠不清,冷面王说她人面兽心阴险狠毒,不如她姐姐人美心善。她怒了有多远滚多远!没多久冷面王又追了过来,不仅要抢她,还要抢她儿子。你不是说我是冒牌货吗?我儿子和你没关系!小轩说我能一卦晓祸福,你能吗?娘有我们就够了,哼,别想追回我娘。小城说我也会武功,我能保护娘,娘不需要其他男人保护!除非你有金山银矿,要不然你配不上我娘!冷面王我有。两个臭小子,没有他,能有他们?...
八岁许道,十年筑基,三十炼法,岁至甲子,乃成上品金丹。去伪存真,炼就纯阳,天仙道果,还在途中。一个从炼成上品金丹,晋身道宗真传开始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