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寒:“时渊,打牌是博弈。”
时渊:“嗯。”
陆听寒:“不单是战术上的博弈,还有心理上的博弈。”
时渊:“嗯嗯。”
陆听寒:“你可以算牌背牌,很简单的。”
时渊:“嗯嗯嗯。”
然后又输了个一塌糊涂。
陆听寒如常地沉稳,时渊都打成这样了,他半点不急躁,保持了良好的耐心。
而时渊也很高兴,只要他的人类能陪着他,做什么事情其实都一样。
总之,尽管很不可思议——
整个过程惨不忍睹又令人愉悦。
最后一局打完,时渊以0胜华丽收场。
陆听寒整理好纸牌,说:“别人打牌都是下注的。
时渊,你输了一晚上,没有什么筹码?”
时渊说:“我送了你一朵花了。”
纸牌在陆听寒的指间翻飞,那双惯于持枪的手做什么都是赏心悦目的,纸牌舞出漂亮的轨迹,他挑眉道:“一码归一码,没有其他的了?”
时渊思考了很久,觉得陆听寒什么也不缺,于是问:“你想玩我吗?”
陆听寒:“……”
一张牌差点从他手中飞出去。
时渊才想起陆听寒和他说过这句话有歧义,赶快补充:“我的意思是,你想玩我的尾巴吗?”
“你的尾巴每天都在乱放。”
陆听寒说,“就在我手边,只要想摸就能摸到,不够当筹码。”
时渊一边觉得很有道理,一边又觉得陆听寒在故意欺负他。
但是他打了老半天的牌,大脑过载,已经没有去分辨的余地了。
他还能给陆听寒什么呢?
等陆听寒把牌收好了,破铜和烂铁也回去原位了,他问:“想好了吗?”
时渊凑过来了。
他把手放在陆听寒头上,很轻很轻地摸了摸,发丝滑过指间,就像是陆听寒平时对他做的那般——
他靠得太近了,那张过分漂亮的脸近在咫尺。
在这战火纷飞的时代里,时渊的容貌也是会让人记住且惊艳的,用秦落落的话说,他往舞台上一杵,哪怕一句话不说跟个木头一样也会有大把人为他买票、抛出花束。
陆听寒看到那轻颤的睫毛,盛着微光的乌黑眼眸,和眼中的自己。
陆听寒见过很多人的眼神,有深情款款的,有阴狠毒辣的,战士坚毅,孩童纯粹,所谓眉目传情,什么情绪都明镜般映在眼中,藏不住。
但时渊看人时是很独特的,专心又诚挚,好像世界上仅有他们二人——于是,不用其他炽热的情感,光是这一点已足够让人触动。
感官被无限放大,如此清晰,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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