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是用腹部发力。”
他又把几本谱子递给了时渊:“可以慢慢研究。”
关教授继续收行李,时渊坐在旁边,小心翼翼地冲口琴吹了一声。
“嘟——”
很独特的音调响起。
同一个孔位,呼气出气的音调还不同。
他玩了好一会儿,直到教授终于忍不住说:“时渊,要不你还是回家吹着玩吧。”
时渊问:“很难听吗?”
关教授委婉道:“只能说,还有非常大的进步空间。”
那就是很难听的意思了。
时渊没接受教授的建议,又吹了两分钟,等到关教授把行李箱清空了,把它们竖起来关好。
关教授说:“我们走吧,回研究中心。”
空箱子并不重,但对于上了年纪的人来讲,搬下台阶还是太勉强了。
时渊一手提着一个箱子,教授在后头帮忙扶着,两人下了楼。
他们回到研究中心,把运输卡车带不走的文件装箱。
“这些可都是宝贝。”
教授拍着箱子说,“什么钱都买不来的宝贝,可不能就这样变成废纸。”
这么忙活完,这天时渊回家,已经快9点了。
他带回了口琴和一盒蚕豆饼——关教授发誓,这真的是他最后一盒零食了。
过了半小时,陆听寒也到家了。
他一推开门,就听见了断断续续的口琴声。
客厅的灯亮着,时渊盘着尾巴坐在沙发上,拿着口琴吹。
陆听寒坐在他身边,边拿起桌上的蚕豆饼吃,边听完他吹了一段,问:“从哪里找来的口琴?”
“关教授给我的。”
时渊回答,“我刚开始学,你觉得好听吗?”
暖黄灯光下,陆听寒眉目挺柔软的:“挺好听的。”
“噢。”
时渊说,“那完蛋了。”
陆听寒:?
得到音痴陆听寒的夸赞,那就代表是真的难听。
时渊放下口琴,又问陆听寒:“你打算什么时候收东西呢?”
“收什么?”
“家里的东西呀,我们很快也要去主城了吧。”
陆听寒:“没打算收,这些都不重要。”
“那怎么行!”
时渊说,“这里不是你以前的家吗,有那么多东西,还是带一点走吧。”
陆听寒本想说真的不用,话都到嘴边了,看着时渊的眼神,还是答应了:“好。”
家里有一个空行李箱。
陆听寒收东西的时候,时渊就坐在沙发上吹口琴。
陆听寒往箱子里放了衣衫、速写本、孩提时代喜欢过的标本书签,又把时渊的星球模型和天文望远镜放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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