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玩儿刀还是玩儿自己啊。”
江朝戈笑着在他手上轻轻一抹,伤口就消失了。
炙玄嘟囔道:“这把匕首上有肥遗的味道,真臭。”
“你这鼻子真不知道是好是坏,虽然能闻到常人闻不到的东西,可是难闻的东西你也躲避不了。”
炙玄道:“习惯了就好了,有时候也可以选择只闻自己喜欢的,但是如果臭味太强烈也挡不住。”
炙玄一把搂住他的腰,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高挺地鼻梁蹭了蹭他的颈窝,“你的味道是全世界最最好闻的。”
江朝戈低笑道:“是吗,我的味道是什么样的味道。”
他轻嗅炙玄头发里皂角的味道,那是昨天他亲手打上去的。
“嗯……很暖和,很安心,很香,只有你有这种味道。”
江朝戈逗他:“可我血液里还有巫祖的味道呢。”
炙玄皱起眉,不爽道:“你提这个干嘛,你不提我早忘了。”
江朝戈笑道:“哎,我错了。”
“你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
炙玄撅起嘴凑了过去。
江朝戈重重在他嘴唇上啵了一口,便从他腿上站了起来:“你继续喝,我修炼去。”
炙玄猛地将他又按回了自己腿上,并收紧手臂,霸道地说:“不准去。”
“又怎么了?”
“你来空桑城这么久,几乎都没陪过我,你现在陪我一个,不,两个小时。”
江朝戈笑道:“行,你想干什么?不许说做-爱。”
炙玄张开的嘴又闭上了,哀怨地看着江朝戈:“可我喜欢呀……”
“我说过这个要有节制。”
江朝戈现在还能感觉到腰酸,那可是三天前的后遗症啊。
炙玄的欲-望简直是无止境的,更可怕的是,炙玄有使不完的体力供其挥霍,而他毕竟只是个凡人,虽然因为魂力的加深,体能已经是超人状态,可也有些架不住炙玄的热情,最让他郁闷的是,炙玄的“行动力”
全是自己给的。
有一次,他实在被一浪高过一浪地欲-望折磨得受不了了,神志不清之间就把炙玄收进了兵器里,虽然他马上意识到这么做不妥,再把炙玄放出来,小祖宗硬是三天没跟他说过一句话,那股委屈简直能把整城的空气变成酸的,从那以后他也不敢这么干了。
炙玄失望地紧抱着江朝戈,就算不能做什么,他也不想撒手,他活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找到一样比酒更吸引他的东西,他只想一直一直这么和江朝戈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让他觉得无比地开心。
江朝戈见他没吃饱饭的样子,心里有些想笑,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亲他:“要不我继续给你讲故事吧。”
“好啊。”
“你想听什么?”
“说说你那时候是怎么跟人打架的。”
“那我就要说说我的匕首神技了……”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他们已经许久没在同一个地方呆这么久了。
空桑城真是个安逸的城市,其实,他们能感觉自己已经被盯上了,毕竟这群人一看就非寻常人,且整个客栈一包就是一个月,实在惹人怀疑。
但对方既然迟迟没有行动,他们也乐得清闲,毕竟现在又有谁敢招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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