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乘云举起了手中的保温餐盒,微微笑了笑,一切还仿若寻常。
餐盒上印着的餐厅名字正是早上的时候陈其初和厉乘云约定好今晚要去的餐厅,他说道:“你……应该还没有吃晚饭吧?”
陈其初自然是还没有吃晚饭的,虽然他随时可以联系私人管家送餐,但是因为一直忙于处理事情,他也没有顾上,而且也没有什么胃口。
他问厉乘云:“你的工作……没有耽误你吧?”
“最近没有太忙,我提前打电话到餐厅订的然后按时下班去取的。”
厉乘云继续说:“不让我进去吗?”
陈其初侧开身,并且接过厉乘云手上的餐盒,让厉乘云进了门。
对于陈其初的公寓,厉乘云早已经轻车熟路,他熟稔地从鞋柜里拿出了拖鞋换上,并且脱下自己的外套挂在了衣帽架上,然后和陈其初一起走进了房间。
他们将餐盒放在了餐桌上,然后两个人一起打开了餐盒,将菜肴一一取出。
餐厅的保温餐盒做得非常好,虽然天气很寒冷,但是菜品都还是热的,因为是两个人吃,厉乘云也并没有点得太丰盛,很寻常的四菜一汤,足够两个成年男性食用的分量。
两个人此刻并没有说什么话,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餐具发出的轻微的碰撞声。
摆好饭菜之后,两个人便坐在餐桌旁一起用餐。
他们相识时间太长,厉乘云对陈其初的饮食习惯已经了如指掌,即便来之前并没有问过陈其初,但是他点的菜全都是陈其初喜欢的菜品和口味。
陈其初说:“谢谢你,乘云。”
灯光落在厉乘云的脸上,光影描摹出他温柔无比的微笑。
厉乘云说:“这有什么好谢的,本来不就约好了一起吃晚饭么?只不过是换个地点罢了。”
就如同厉乘云对他的口味了如指掌,对他的心绪也同样如是。
即便是在祝兰章面前,陈其初也不会暴露出软弱的一面,因为祝兰章所思虑的事情已经足够多了,陈其初不能再给祝兰章一份或许他根本就不能理解的情绪。
但在厉乘云面前,他总是会泄露内心的缺口——即便他假装不曾泄露。
以前每个忌日陈其初总会给厉乘云打电话,而厉乘云就像是永远都在等待着陈其初的电话,他从不追问、从不探究,但却依然知晓陈其初心中那些不曾言明的惶然与不安,他不揭露那些陈其初的那些惶然不安,他只是接纳和包容。
好像无论陈其初有多少软弱和不堪,他都会如潺潺春流,仿佛会在任何时刻、任何地点,永远地萦绕着、包裹着陈其初,即便是在这风狂雪急的冬夜。
他们安静而平和地用完了晚餐,又一起清理了餐桌和餐具,就像今天一切如常,没有任何变故地完成了早上见到今冬第一场雪之后定下的约定。
收拾好一切之后,厉乘云坐在沙发上休息,陈其初端了两杯热茶,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
厉乘云往旁边让了让,留出位置,显然是让陈其初坐在身边。
陈其初在他的旁边坐下,两人一起捧着茶饮了几口,最后是陈其初先开了口:“你不问问我吗?今天的一切。”
从知晓网络上曝光的消息的那刻,陈其初的心里一直绷着一根弦,在这根弦上,他不是陈其初,而是始光集团的总裁。
这根弦让他以足够冷静平和的心态,去应付突发的状况,安排工作,降低影响,处理局面。
但是厉乘云坐在他身边的此时此刻,这根弦突然微妙地断掉了。
在厉乘云面前,他只是陈其初本身。
“如果你想说的话,我会听的。”
厉乘云看着陈其初,轻声地说。
他仿佛是一个最体贴最温柔的挚友,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无悔无怨地给予陈其初最真挚的关怀。
陈其初将杯子放在茶几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像是要坦诚一般的姿态,但是微微有些颤抖的手指还是泄露了他犹豫的、纠结的心绪。
厉乘云握住微微颤抖的那双手,说:“如果你不想说,也没有关系。”
感受到厉乘云温热的掌心,陈其初的手终于止住了颤抖。
他闭了闭眼,“那个爆料……确实是真的,”
陈其初说,“当年的那场车祸,确实是我的母亲策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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