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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都王淡淡瞥了一眼:“现在皇宫里的差事,当得倒是越来越随意了。”
跪在地上的宫女彻底吓傻了,她没想到自己盯着看犯了忌讳,却会这么直接被人抓出来,整个人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声,连忙“砰砰砰”
磕头:“奴婢错了,求王爷世子饶命!
奴婢错了,求王爷世子饶命!”
总管太监本来特地赶来引路,就想搏个好感,却不料自己底下管的人却犯了大错,连忙吩咐人上来将这宫女拉走:“以下犯上,冲撞王爷世子!
来人,将她给我拖下去。”
几个太监上前来拉住那宫女就往后拖去,宫女因为挣扎求饶,半天没有被拖动。
总管太监脸色都青了,急忙催促道:“慢手慢脚作甚!
赶紧带走。”
“是,是!”
那几个太监吓得更用力拉扯宫女。
宫女被硬生生拖走,地上都带出了一条血迹。
周围立着的其他宫人吓得连哆嗦都不敢哆嗦一样,只能浑身僵硬的目送宜都王和其世子离开。
太可怕了。
宜都王这次入宫,并不是为了来见那个坐在皇位上空有架子的新帝韩延顺的,他只是想借进宫的名义,调查闻人琮宫里的旧人。
闻人琮身边曾有几名贴身服侍的掌事宫人,他们熟悉闻人琮的生活习性,这些人或许能助他找到他一直寻找的《邳经三山录》。
对他来说,皇位不过是触手可得的东西,而这本《邳经三山录》却关系到邳国命脉,这才是邳国最关键的东西。
“狄府既一无所获,那东西必然还留在宫里。”
宜都王走在路上,对身后的世子闻人凯道。
闻人凯负手跟在后头,他确实翻遍了整个狄府,找了不下十数遍,并没有找到《邳经三山录》,但如果这本书册还在宫中,那又会藏在什么地方?他们也曾在宫中找过,并没有发现这本书册……会不会是邳帝交给了其他什么人?
他如此想着,前方已到了宗枢宫。
闻人恒摆了一下手:“你不必跟着,去宫里办事吧,稍等后查完了,再来宗枢宫。”
“是,父亲。”
闻人凯应下。
新帝韩延顺登基,闻人琮的旧侍都被分配到了各个宫中,有些去了苦役所,稍微有点人脉的则调配到了其他各宫做事。
原本众人都各自做着事,却忽然被一些生脸的侍卫一个一个都带了出去,弄得人心惶惶起来。
膳房的一名掌事宫女也吓了一跳,进来的那些侍卫全部冷着脸,也不回答他们的话,进来就抓走了他们膳房两个宫人。
毕竟在宫里老资历了,那掌事宫女连忙追出去几步,拦下了跟随着那些侍卫前来的一名熟悉的太监:“公公,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好端端的忽然来抓人了?”
那太监还要继续为他们带路,只能急匆匆回复了一句:“是宜都王的命令,要请了从前服侍先帝的宫人去一趟。
应该没什么事,许是问几个问题,随后便会让各位平安回来。”
太监一走,膳房里的其他宫女都走了出来,看着被带离的人,都窃窃私语着。
掌事宫女心里提着一块石头,但想到是那宜都王的命令,便也不敢多嚼舌根,连忙驱散了门外的人,让他们赶紧回屋做事。
如同那两名在膳房被抓出来的宫人一样,其他各个宫也有被带出来的其他人,这些人统统被侍卫押着进了尚方院。
尚方院是专门用来审问和惩戒宫人的地方,里面都是昏暗无比的刑房。
被押送到这里后,宫人们一个个都瑟瑟发抖,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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