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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瑶:“……”
她就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啦!
然而上赶的鸭子,她又不好再拒绝。
当棋盘取来之后,她被迫坐在石凳上,与司马晁下棋。
棋是围棋,她曾与闻人琮在宫中下过,但因为是玩弈的东西,她都不怎么上心,水平也极差。
经常输给闻人琮,偏他就喜欢与她下棋。
而现在这场景重现,司马晁坐在对面,脸上带着少年爽朗的笑意,就好像从前她在邳国皇宫,与闻人琮下棋时一样。
狄瑶怕暴露自己下棋太差的真相,只能放慢速度慢慢下,她头一次很努力的在下棋,甚至每落一子都会认真思考思考。
但奈何玩得太少,没一会儿棋盘上就被司马晁的白子布满,她知道自己已经输了,也就不再下。
司马晁似乎心情很好,又开了一盘,这一次他故意让了许多子,但狄瑶水平太差,还是输的一塌糊涂。
而且输就输么,偏偏狄瑶还一副非常认真在下棋的苦大仇深的样子,惹得司马晁哈哈大笑,他甚至怀疑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在下棋,还是逗着他玩呢:“祝姐姐琴棋书画的水平,棋似乎并不算佳啊。”
狄瑶嘴角抽搐了两下,丢了手中的黑子,随便找了一个借口道:“我身上都是湿的,浑身难受,影响发挥了。”
司马晁这才意识到对面的女子浑身都是湿透的。
他身居高位,从来都是只顾着自己,并未考虑过别人的感受,所以一时间怔住了。
她竟然一直都未开口提这事,直到跟他下完两盘,就算输的再快,至少也一个多时辰,在这寒风中,湿漉漉的坐着。
心头猛地被一击,愧疚感顷刻袭上来:“是我没有注意到,抱歉。”
没事儿,只要不提下棋这档子事儿就行了。
狄瑶起身,拧了拧自己快结冰的衣裙:“我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太冷了。”
“这暖灯你拿着。”
司马晁递出了手中的暖灯。
后面的宫人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这是御用之物,御用之物平常老百姓是不能使用的,若是用了,就是不敬之罪。
但司马晁是没有考虑这么多的,他直接递给了狄瑶。
倒是狄瑶看了一眼那盏暖灯,笑了一下:“这是御用之物,我用不了。
没事,我身体强壮的很,不怕。”
从前在邳国皇宫,闻人琮也有时候会把御用之物无意间拿给她用,她那时因为年幼,也不会分辨,又觉得和闻人琮亲如姐弟,自然是有什么就用什么,偏偏这事被阚良翰瞧见了,格外夸大的在朝中宣称狄家有野心欲图谋皇位。
狄家为保狄瑶,受了重罚,狄瑶的哥哥还被贬到了很远的边城做守将,哥哥去后不到三年就病逝了。
从此之后狄瑶便没有再用任何御用之物,她把所有责任都揽在了自己头上,更不敢再与闻人琮有任何越矩之事,连姐弟之称都不再擅自用了。
宫人舒了一口气,觉得这祝姑娘倒是挺规矩的。
但司马晁却有些意外,他目光落在狄瑶身上,看了她许久。
若不是与宫中有过来往,如何知道这么些规矩。
狄瑶回了住处,院中容璟已不在。
她舒了一口气。
其实之所以在亭中逗留许久,也是不想回去后遇到容璟。
自从以祝瑶瑶的身份苏醒后,她遇到了很多人,无论是易子修也好,蓝飞尘也好,或者是司马道子,哪怕不知道他们所想,但至少她能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
但唯独太子容璟,她看不透他,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到底要什么。
是他隐藏的太好了,还是他真的毫无野心,只是想找一个能够安定下来的地方过一辈子?
狄瑶换了衣裙后,静静坐在屋内思考。
蓝飞尘因为领了看守她的命令,在府里找了一圈,发现她又回了屋里,便急匆匆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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