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原来比她还小一岁,听着他叫姐姐。
这是乔言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她现安东特别喜欢脸红,并且观察许久后得出结论,他只有在她面前才会脸红。
她垫脚,故意凑得离安东近,问他小狼的事。
安东看着她这样先是一愣,然后眼神开始慌忙躲闪,耳朵尖泛起绯红。
乔言:“……”
和王大娘接触久了,知道安东是她在医院捡来的孩子,据说他妈妈生下他,将他匆匆扔下。
能看出他的一半血统来自俄罗斯,可他的父亲是谁?谁也不知。
只知道,二十年前,俄罗斯驻军经常来满洲里消费,也许高大威猛的安东是军人的后代吧。
“姐姐,明天你下班早吗?我去接你吃火锅吧。”
安东邀请时低着头,连脖子都开始泛红。
乔言点头说好,让他七点来接自己。
大雪中,男人站在诊所门口,像一座青山,时而望向诊所内。
忙的不可开交的乔言,已经到了下班点,还在为病人服务,她根本没看到安东的身影。
等她忙完,意识到这个爱脸红的家伙还没来,才想起推开门,瞧瞧。
安东已经落成一个雪人。
她:“你怎么不进来等我啊。”
安东红着耳根,小声道:“我怕打扰到你工作。”
乔言:“……你跟病人也是这么说话吗?声音这么小。”
她似埋怨又撒娇的嗓音,将安东的心高高吊起,他摇头:“不是,我,我一见到姐姐,好像就不会说话了。”
乔言:“……可能是你汉语不好的缘故吧。”
王大娘是蒙人,一直教安东蒙语,安东自小也上的是蒙授学校,直到他考上大学,才开始学习汉语。
安东看似比谢凛域壮硕,但整个人却像个少年。
跟他在一起,她很舒服。
“我帮你拍拍雪花。”
乔言的手轻轻落在他的后背。
她明显感觉到自己手指捶打的地方,他的肌肉在一抽一抽的。
安东的心脏砰砰直跳。
“我拍疼你了?”
安东明显呼吸一滞,像是在极力压制着某种情绪,“没,没有。”
“你进来等会,我换好衣服就走。”
“好。”
乔言看着他,乖的过分,可明明长了一张狼脸啊。
很快,乔言换好衣服,和女同事一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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