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骞办事利落缜密,早早的就已经将御花园中的涵玉台打扫得干干净净,摆上各式桌椅,茶果点心更是件件精巧绝无挑剔。
小宴约好的时辰是巳时,但各路后妃都是提前一刻来的,秀女们更是最早的来到了地点,只等明妃驾临了。
最大的主子从来都是最后一个驾临的,佟霞虽然不爱摆这种谱,但是常规如此,自己也只好顺景了。
差一刻时从碧波宫出发,巳时初时才来到涵玉台。
各路嫔妃原本都在小坐闲聊,见明妃来后赶紧都是起身行礼。
佟霞无奈的装出一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模样,让玉箫玉笛扶在主位上坐好后,轻笑抬手道:“妹妹们请起吧,今儿是家宴,无须多礼。
自在些好了,不要让那些繁文缛节把新来的小妹妹们吓坏了。”
“谢娘娘。”
应景的答谢后,各方嫔妃都是落坐了。
此时春寒已过,轻暖始来,御花园里绿影丛丛,百花盛开。
姹紫嫣红下映着这些一个赛过一个的美丽女子们益发是鲜活动人了。
衣香鬓影,彩衫流动竟比花间的风情更甚几分呢?只是瞧来瞧去,却不见林昭仪,扭头便是问宁骞:“林昭仪怎么没来?”
宁骞站在佟霞左侧,听言回道:“昭仪娘娘这几天身上不太爽利,一直卧床不起呢。”
事实上那位林昭仪自打出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雨花阁,一直闭门不出连客也不大会。
宁骞奉命去雨花阁看过两次,见她都是一副懒倦的模样。
“生病了?派太医瞧过了没有。”
没有其它话好说,只能是在这种事上打转转了。
“已经请太医看过了,太医说昭仪娘娘只是产生虚弱,心渍郁结。
身无大碍,只需要调养即可。
只是昭仪娘娘似乎一直心情郁结得紧,昨儿奴婢去请时,见她正一人低泣呢。
宫人们劝了好久也不顶事。”
宁骞说话从来不打闲话,如此说自然有警示众妃的味道。
佟霞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想法,笑笑的看看其它各妃道:“林昭仪心情不郁,姐妹们要多到雨花阁串个门子,劝解劝解才是。
咱们姐妹既然都为皇上后宫嫔妃,便是一家人,互相体谅多加帮衬才是正理。”
明妃说了话,各家嫔妃们自然是赶紧附和,此外还不忘了加上一些歌功颂德的话。
然后你打屁一句,我闲聊两下,说说装扮啊家事务,有什么闲趣之类的。
当然也不忘让十位新进的秀女各自表演一番自身的才华。
嘴碎的还不忘打击一下自己的对头人,不甘受气的只有拐弯抹角的回敬了回来。
然后你扯我、我扯他的便成了一场混战。
这种事情佟霞实在是没有兴趣,不过自己这种身份又实在是跑不了的,只好陪着她们空耗了近三个时辰,一直到酉时才是回转了碧波宫。
很不意外的,宫中早已经等了一袭红影一袭紫影,以及摆在一边的若干礼盒和菜菜的两副表情。
佟霞和那些女人白耗了一天,本来神情很倦,可是在瞧上这姐妹二人的表情后,却不禁是笑了出来。
忍俊不禁的模样反而是惹得那姐妹二人更加晕头晕脑,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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