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们没有触碰对方身上带有暗示意味的部位,他的指腹贴着她的下颌,渴望的是去摸摸她的头发,扣住她的颈后将吻加深。
凌晨两点,王牧池实在睡不着,约人到家里喝酒。
那厮嘴上说着有事找兄弟,真到紧要关头却没了影,四点才姗姗来迟。
王牧池看着文嘉柏打着哈欠进屋,倒了杯酒推过去:“再晚来会天都亮了。”
“能来就够朋友了。”
文嘉柏没接,自己进厨房开冰箱拿水,“怎么半夜买醉,你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
冰箱一开,文嘉柏看见里头装着几盒蓝莓。
他顺手拿了盒出来,洗了放在桌上:“什么时候喜欢吃蓝莓了,上次你还说味道怪。”
“闻霜喜欢吃。”
“你最近追的那个女生?喜欢蓝莓的人都差不到拿去,她品位还蛮好。”
文嘉柏话音刚落,王牧池突然就不想跟他聊了。
将活生生的人归为第三人称代词,简单地用一个“她”
字来替代,像是在评价一件没有血肉的物品。
王牧池知…
她是什么意思?
屏幕逐渐暗下,天空已重归寂静,王牧池耳边却仍旧回荡着混在烟花炸响中的心跳声。
烟花以另一种形式继续,落下的花火燎着心脏。
宴会结束,车窗外景象不断变换。
王牧池脑海里冒出一大段关于闻霜的记忆。
像是沼泽,将他完全卷入其中。
晚上,无法再像之前那样做纯粹的充满欲念的梦,所有的遐思与回忆交汇,无法分离,融化在每夜的潮起潮落中。
梦境里同她接吻,柔软的唇间掺着他们曾共同饮过的酒;拥抱时身体间飘进细密的雨丝,温热的体温贴在身前,她闷声说这公主抱不舒服。
完了。
王牧池翻过身盯着天花板,黑暗中眼前浮现的又是她的眼睛。
他无数次拿起手机,点开聊天记录盯着最后那两句话。
闻霜说她想要的是炮友关系,可哪有炮友是他们这样的相处模式。
没有人会在炮友面前哭泣,跟炮友抱怨自己倒霉的一天。
在那些牵手,拥抱,亲吻甚至更为亲密的瞬间里,闻霜真的一点都没动过心么?
如果没有,她为什么要跟他在烟花下接吻?
而且只是接吻,在烟花绽放,视线对上的瞬间,默契地抬起头跟他接了个不掺杂情欲的吻。
那时他们没有触碰对方身上带有暗示意味的部位,他的指腹贴着她的下颌,渴望的是去摸摸她的头发,扣住她的颈后将吻加深。
凌晨两点,王牧池实在睡不着,约人到家里喝酒。
那厮嘴上说着有事找兄弟,真到紧要关头却没了影,四点才姗姗来迟。
王牧池看着文嘉柏打着哈欠进屋,倒了杯酒推过去:“再晚来会天都亮了。”
“能来就够朋友了。”
文嘉柏没接,自己进厨房开冰箱拿水,“怎么半夜买醉,你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
冰箱一开,文嘉柏看见里头装着几盒蓝莓。
他顺手拿了盒出来,洗了放在桌上:“什么时候喜欢吃蓝莓了,上次你还说味道怪。”
“闻霜喜欢吃。”
“你最近追的那个女生?喜欢蓝莓的人都差不到拿去,她品位还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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