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又暗暗吩咐了孙福家的几句。
果然,没两日,定国公府出嫁的大姑奶奶沦落到变卖嫁妆给娘家送贺礼的消息就传的沸沸扬扬。
有那跟裴氏交好的人家听闻后当即反驳,说当初冯莺出嫁时候的嫁妆可是足足有六十八抬,对一个庶女来说称的上嫁妆厚重了,裴氏作为嫡母足够大方了。
接着又有人说了,冯莺身份特殊,就算按着嫡女的份例置办嫁妆都不出格,更何况,她的那些嫁妆不过是面上好看,真正值钱的还是人家亲娘留下来的一个庄子和院子,剩下的都是些不值钱的摆设、用具,连正儿八经的拔步床都没一张。
算什么厚重?再说了,这些东西加起来还不知道能不能比的上人家亲娘的嫁妆值钱呢!
甚至还有人说,定国公府这回给柳家的聘礼中有一架翡翠桌屏瞧着仿佛是田家旧物。
毕竟当初田家也是十分有名望的清贵人家,与京中不少大户都有过往来。
有人认的他家的东西也不稀奇。
这话一出,原先帮裴氏说话的都息声了。
就连刚把闺女嫁到冯家的柳家也有些哑巴吞黄连的意思,早知道裴氏是这种人,再不能把闺女嫁给她儿子的。
裴氏听说此事后气的差点把银牙咬碎,一方面让人去查事情的来源去脉,一方面想法子把这流言给压下去。
谁知道流言不但愈演愈烈,传到后来重心已经放在了裴氏克扣庶女嫁妆上头。
就连冯莺都没有想到的事,这事竟然连宫里的皇后娘娘都惊动了,甚至派了小太监来家里取了一份她当日出嫁时的嫁妆单子。
皇后看完单子直接对内侍吩咐道:“年下给诸位闺秀的赏赐,把裴家那一份去了吧。”
她身边的女官有些不解:“娘娘上回不是还夸赞裴家姑娘秀外慧中吗?怎的这么快就……”
皇后冷冷一笑:“当初圣上给冯田氏指婚时,给的赏赐是本宫亲自操办的,几乎是把田家当初被抄没的产业给了冯田氏一半。
不算之后的出产利息,加起来总有五六万银子,你瞧瞧冯莺的嫁妆单子,连她亲娘嫁妆的五分之一都没有,这个裴氏也真是够贪得无厌。
裴氏这样,裴家的家风可想而知。
不过,这个定国公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不管这嫁妆是不是裴氏克扣的,都跟定国公这个一家之主脱不了干系。
就这样,裴小姐从太子妃的大热人选一下子变成落地凤凰,因为这事是皇后娘娘亲自盖棺定论的,裴家没出嫁的姑娘们在婚姻市场顿时从大热变的无人问津。
裴夫人气的找上门把裴氏骂了一通,裴氏也是深感无辜:“当日的事情嫂子难道不清楚吗?我一来不是那样贪吝的性子,二来也没那样的必要克扣庶女嫁妆,横竖走公中份例又花不到我的银子。
三来,田氏在的时候一向防我跟防贼似的,焉何会把嫁妆交给我打理?除了莺姐儿出嫁前,老爷交出来的那一大一小两个庄子,田氏其他的嫁妆我是连块布头都没见着,结果到如今都成了我的不是。
我心里也实在是冤枉的很。”
裴夫人发泄了一通,这会也冷静了一些,听了裴氏的言语,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自己这个小姑子的个性她还是了解的,一向颇有心计。
她就算是谋算庶女的嫁妆,也不会留下这样明显的纰漏。
想到这样,裴夫人皱眉问道:“那田氏的嫁妆不在你手上在谁手上?”
快穿之女配只想搞事情快穿三千小世界做任务,作为炮灰女配,她只想搞事情...
附身明朝木匠皇帝朱由校,决心当一个最强硬的帝王。让皇太极受尽折磨,甚至被处决前还要在西伯利亚为大明服役。令士大夫远离他乡,在美洲大陆传播儒家理学。...
郎君金榜题名,糟糠妻被骗下堂。天灾人祸频频,下堂妇死得凄凉。重生归来,她不仅要踹渣夫夺家产,还要在天灾荒年,广积粮高筑墙,过上悠闲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