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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裴氏那边也查到了流言的起源,知道背后有冯莺的手笔,两人算是正式结下了梁子。
如果之前还能保持面上的母慈女孝的话,这会,裴氏真的是想活剥她的心都有了。
这些后果,冯莺做之前就已经想的清清楚楚了,或许这件事裴氏是有一点无辜,但是一想到原主的死,冯莺便觉得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裴氏罪有应得。
只是不知道经过这么一出,裴氏那边会怎么对付自己呢?
这时,大刘氏让人从老家带回信来说,要在那边过完仲秋才回来。
虽然不知道老太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她不回来,冯莺是乐的清闲的。
又收拾了半车东西和百十两银子让人送回定州。
冯莺算计着房家的丧事已经过了“五七”
,又赶在仲秋节,便让人收拾了东西亲自去房家看了一回房嬷嬷。
房嬷嬷没想到冯莺竟然亲自过来了,连忙从屋子里迎了出来:“姑娘怎么亲自来了?您这还是双身子呢,万一磕着碰着了可不是老奴的不是?”
冯莺回道:“我又不是纸糊的,哪有嬷嬷说的那样脆弱?”
说完看了看房嬷嬷的脸色笑道:“瞧着嬷嬷虽然有几分清减,但是精神头还算不错,我心里也就放心了。”
房嬷嬷一边说话一边把她往屋里迎,碧莲和跟车的婆子往下搬东西。
房嬷嬷的养子房山忙上前接过碧莲手里提的一个大包袱:“这样的粗活怎好让姑娘来做?还是我来吧!”
他拿包袱的时候不经意的碰到了碧莲的手指,就跟烫了一下似的,连忙缩回手臂,提着包袱转身进去了。
碧莲看着他变的通红的耳后根,突然觉得自己的脸上也有些发热。
房嬷嬷亲自给冯莺倒了一杯茶,然后掂掇着说:“前阵子的事老奴也听说了,原以为姑娘出阁的时候老夫人把事情跟您说明白了呢。
没想到闹了这样一出。”
冯莺皱眉:“嬷嬷也是觉得我做的太过了吗?”
房嬷嬷一叹:“姑娘这是什么话?不管做什么,我这个老婆子都是站在姑娘这边的。
只是如今这个局面,可是把夫人给得罪狠了。
国公爷那边怕是也会心生不满,再加上后头还有裴国公府,我是怕姑娘吃亏啊!”
她是知道裴氏和善的面具底下有多心狠手辣的,所以才担忧冯莺的处境。
冯莺能感受到房嬷嬷的担忧,这几天她的所作所为在许多人眼里怕是跟疯了一样吧,不过她不在乎,或者说裴氏的反击正是她一心想要的。
只是好多事她没法跟人明说,冯莺只能无奈的说:“嬷嬷以为我愿意这样吗?不是我想跟她们作对,是她们已经把我逼的无路可退了。
嬷嬷还记得前些日子我让碧莲送来的东西吗?”
房嬷嬷点点头:“我记得都是些吃的,正好那两天家里有事,我也没有细看,可是有什么问题?”
冯莺冷笑:“问题大着呢,从我怀孕起,我那个好嫡母就不断的让人给我送木耳、山楂等活血之物,还有山竹、蕨菜等大寒的食材。
要不然嬷嬷以为就凭着一个映红就能让我肚子里的孩子……”
想到原主的悲惨境遇,冯莺此时感同身受之下不由也流下了眼泪。
虽然早有怀疑,但是如今听冯莺自己说出来,房嬷嬷也是有些震惊:“裴氏……裴氏她还是那样狠毒!
她也不怕旁人瞧出来。”
不待冯莺回答,又自己苦笑:“她既然敢这样做,必定已经想好了对策,纵使咱们知道这里面少不了她的手笔,怕是外人来查也找不到什么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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