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但其余的人不能。”
人群中掠过一阵震惊的骚动。
阿罗竖起了眉毛。
“其余的?”
“我的姐妹们。”
纳乌艾再次耸了耸肩。
阿罗瞪大了眼睛,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
“或许你要告诉我你其余的故事,应该比我们听过的更多。”
纳乌艾皱皱眉。
“在我母亲死后,我的父亲来寻找我。”
他英俊的面容轻微的扭曲着。
“他很高兴找到了我。”
纳乌艾表情说明这种高兴不是双方都有的。
“他有两个女儿,但是没有儿子。
他希望我加入他的家庭,就像我的姐妹们一样。
“他很吃惊我并不是一个人生活。
我的姐妹们都是无毒的,也许是因为性别或者遗传的原因——谁知道呢?我早就把惠勒视为家人了,而且我没有兴趣——”
他斟酌着措辞“改变我的生活。
我偶尔见他一面。
后来我又有了一个新妹妹,她大约在10年后发育成熟。”
“你父亲的名字?”
凯厄斯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乔哈姆。”
纳乌艾回答。
“他认为自己是个科学家。
他觉得自己正在创造一个新的物种。”
他毫不掩饰自己表情中的厌恶。
凯厄斯盯着我。
“你的女儿,她有毒吗?”
他严厉的问。
“没有,”
我回答道。
纳乌艾的注意力猛地离开阿罗的问题,他的眼睛热切地盯住我的脸。
凯厄斯求证的看着阿罗,但是阿罗这时正纠结于自己的思路。
他抿起嘴唇,看着卡莱尔,然后是爱德华,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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