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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洲很快就出来了,在沙发上趴下,打开了空调。
今年从入夏开始,他就几乎没有开过空调。
小添那只死乌鸦,只有它嫌外面太热,愿意屈居室内的时候,陆淮洲才有资格关上窗,享受一会儿夏日的冷气。
唯一的好处就是电费锐减,坏处是水费激增——没办法,陆淮洲被热得恨不得整日泡在水里。
他觊觎第五天那罐雪女送的冷空气很久了,趁着现在第五天还在洗澡,他把冷空气放在了自己脸上滚来滚去,爽翻了天。
第五天出来,见到陆淮洲的“危险操作”
,过来二话没说就把罐子拿走收了起来:“长时间近距离接触会造成冻伤。”
“小气。”
陆淮洲冲着第五天的背影小声念了一句。
客厅里的电视开着,播着没人能听得懂的节目。
第五天以为陆淮洲跟自己一样听不懂,却发现他侧躺在沙发上,单手撑着头,看得津津有味。
“你听得懂法语?”
陆淮洲没答话,从耳朵的位置拽出了一个什么东西,扔给第五天:“海洛斯的礼物,一只小妖精,放耳朵上试试。”
第五天精准接住,展开手掌,上面躺着一只浅黄色的小家伙,振着翅膀,歪着头和他对视。
他照着陆淮洲说的,把它放在耳朵上,突然就能听懂电视里陌生的语言了。
脸上的惊讶表情表达了他的内心,陆淮洲坐起来给他解释:“语言妖精,不光可以翻译人类的语言,还能让你听懂那些不会说人话的妖,乃至动物们的语言。”
“我们会遇到很多人和妖吗?”
第五天疑惑地问。
他们不是来度假的吗?陆淮洲还因此很兴奋来着。
陆淮洲一改出发前的期待,人仿佛一下子就平静下来,言语间还有点嫌弃第五天想法单纯的意思:“海洛斯只是看起来有点呆,不是真的冤大头,怎么会花钱请我来度假呢。”
第五天暗自腹诽:你还知道啊?
心里怎么抱怨都不应该直接顶撞上司,这是第五天打工生涯里学会的第一个技巧,所以他仍然好脾气地问:“那个大块头就是海洛斯吧?他想要我们做什么?”
“他没说,”
陆淮洲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精明与算计,他大多数时候都是懒散的,每每露出这种表情,都意味着有人要倒霉了,“他肯定是不敢说,那就说明是大事,是大事,就很有赚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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