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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第五天走到梳妆台边,翻了翻上面的日历,“下周就是了。”
“陪我去趟樱花语,我答应过苗奥,立秋了去看她。”
“好。”
反正现在还是暑假,第五天几乎整日都呆在异闻社,除了每天做一日三餐,间或收拾一下卫生,就没什么别的事情了。
自从从尼斯度假回来,他的老板一单生意都没有接到。
第五天觉得自己有理由怀疑,实在是他赚够了钱,在摆烂。
“在那之前……”
这句话说了一半,陆淮洲陷入了疯狂模式,在摊了一地的东西里面翻找,快要把自己埋起来了。
五分钟后,陆淮洲累得躺在衣服堆里喘气,第五天凑过去问:“老板,你在找东西?”
“是啊,老刘托我带的那封信哪儿去了?你看到过没?”
他说的是在巴黎的餐厅里,那位鸽子老板给他的信封。
第五天有点印象:“你不是塞到那件短袖西装口袋里了?”
“哦对对,”
陆淮洲从一堆没洗的脏衣服里扒拉出目标西装,从口袋里找到了那个信封,搂过第五天亲了一口,“还是你记性好。”
第五天一脸漠然地擦了擦陆淮洲留在他脸上的口水:“不客气。”
在陆淮洲拿走信封的时候,第五天再一次看到了上面的名字,写着“刘魈”
。
在回来的飞机上,第五天就想起了他曾在陆淮洲和苍耳的聊天中听说过这个名字,还一直没有找到机会问具体情况,只隐约记得,他好像是个心理医生。
“老板,这个刘魈……”
“哦,忘了给你介绍,”
陆淮洲这会儿才想起来似的,“他是那家餐厅老板的儿子,几十年前跟他爹闹掰了,一个人从欧洲跑来了咱们这儿,住进樱花语,认识了那位民宿女老板,对她一见钟情。”
“他们还没在一起?”
第五天记得,陆淮洲好像说过,刘魈一直不肯放弃之类的话。
陆淮洲笑得有那么点幸灾乐祸:“温姐姐啊,坚持单身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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