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心没准备和潘飞鹤说什么道理,只是要给他展现自己的一天。
温锦心带着他进入到了房,潘飞鹤很快就被墙面上的时间表给镇住了。
从早晨开始,每个时辰做什么事情,细化到了极点,后面用炭笔细细写着一些字,显然是已经完成的总结。
“你坐在这里,差不多一个时辰后我们出门。
我师父会来,我今日要跟着他出诊。
平时我是带着面具的,今日就不带了。
房间里的东西,你自便就是。”
潘飞鹤点头。
陌生的环境里,他有些不进去,温锦心抬眼的时候正好到他的样子。
潘飞鹤觉得打搅到了对方,小心翼翼地开口“是不是打搅到你了”
常年不见外人,他的脸色过于苍白,加上一点怯懦的气质,说话都显得温吞过了头,很难想象他有一个洛阳城当总兵的父亲。
就冲着潘二老爷,温锦心也会对潘飞鹤更有耐心。
“是你太放不开了。
你若是不进去,不如练练字或者是作画。”
潘飞鹤想到了墙上的时间表,温锦心每次之前都会练字一刻钟。
“好,我练会字。”
展开了宣纸,潘飞鹤写了一小篇字后,心神渐渐收敛下来,估算差不多一刻钟时间,潘飞鹤搁下笔后再拿着就得下去了。
中间樱红还过来加了两次茶水,他也都没有受到打搅。
铃铛声轻轻响起,潘飞鹤抬眼去,是温锦心用纤细手指轻敲铜铃。
“时间到了,得走了。”
今天的阳光很好,这房又是朝向最好的房间,金色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浓黑的长睫都透出了金灿灿的颜色来。
潘飞鹤初见温锦心,只得是她受伤的半张脸,只能用触目惊心四个字,现在再她的容颜,只觉得清丽地不能直视。
潘飞鹤意识到现在容貌狰狞只是暂时的,耳根一红,匆忙把给收好,“好。”
温锦心没让樱红跟着,药箱本要自己拿的,潘飞鹤要拿,就让他拿着。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宅院,等到走出了院门的时候,潘飞鹤的脚步一顿,再想想温锦心的脸,一咬牙跟着上来。
马车就停在门口,潘飞鹤总觉得别人都在自己,他一直到了马车上,才长舒一口气。
汪老大夫已经在马车之中,他当年和潘峯结识就是因为潘峯想要替潘飞鹤求医,两人也算是熟人,汪老大夫笑呵呵地说道“潘少爷,好久不见。”
“晚辈飞鹤。”
潘飞鹤拱手说道,“老神医唤晚辈名讳就是。”
“好。”
汪老大夫笑呵呵地,“飞鹤这是要去”
温锦心开口说道“他今天都跟着我,师父您把他当做樱红就是。”
樱红是温锦心的下人,潘飞鹤也没觉得温锦心这样说有什么不好,直接说道,“温小姐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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