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回到王府不久后毒性作,他事先安排好的部下立刻将消息传遍了京城,得到名单的上官天翊即刻授意密卫开始追捕,在他们还未来得及串供前就将他们全部诛杀。
他们明白,现在还不是和冷氏彻底决裂的时候,必须一点点剪除他的羽翼后,再狠狠地将其绞杀。
冷氏吃了一个大大的哑巴亏,却终究不敢怎样,只能眼睁睁看着大批爪牙被杀。
而上官博虽为墨轻弦复了仇,可毒幻散的毒性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幻觉中他眼睁睁地看着墨轻弦在他眼前一遍遍地被杀死,却无力救他,五脏六腑,四肢脑干无一不被剧烈的疼痛所撕碎。
在绝望的痛苦中,上官博咬牙挺过了第一日,可他,终究没能挺过第二日,憔悴的他,最终失去了意识。
第三日,所有人都赶到了,而刘之毓,带着白雾草也去了景王府。
见到刘之毓时,上官天翊心底是难言的暴怒,可是此事是上官博自己所做出的决定,而且碍于许清懿的存在,他也只能恨恨地将愤怒吞到腹中。
而陌轻羽,早已哭成了泪人,她只希望两个儿子好好的,可是天不遂人愿,先是上官韬,接着是上官博,她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他们不再受苦,只有眼泪才能稍稍缓解她的痛苦。
对于此,上官天翊与上官韬也只能陪在她身边安慰她。
只是当刘之毓带着白雾草要进入上官博的房间时,上官天翊的不满终于爆了。
“你还想做什么!”
“让开!
想救他,就让白雾草进去!”
刘之毓也毫不客气,语气颇冲地对上官天翊吼道,情况紧急,她没有时间先和他们解释了,“要在今日毒前不做点应急措施,他必死无疑!”
“让她进去。”
陌轻羽擦干眼泪说道,“不过这一次,如果博儿出了什么事,我不管天翊和你们做了什么交易,即使失去性命,我也要你们给他陪葬!”
刘之毓不言,目光黯淡地推开了房门,白雾草跟在她身后一起走了进去。
“陛下,娘娘,这毒幻散是宫主研制的,老朽生平仅见的奇毒。
老朽和毒王曾一同研究数月却依然不得其解,而今我们所想出的唯一办法就是将毒尽皆逼到身体的一侧,再辅以大量的镇痛药保住另一边的意识,才有可能保住景王殿下的性命,而把握,大概也只有六成而已,该有的心理准备你们还是要做好。”
“逼到身体的一侧,那不是让毒性更加集中了吗?”
随易青木学过些许医理,上官韬对此感到相当不解。
“没错,确实如此。”
白雾草一边下针一边解释道,“毒幻散是一种主要作用于脑的毒药,而人的脑则是分成了左右两半。
只要以银针阻断两边的意识交流,便能保持一半意识的清醒,但另一侧却是毒性加剧,所以说还有四分的危险。
可能剧烈的疼痛和幻觉导致的强烈悲伤会冲破枷锁,到那时老朽也回天乏术了。”
下完针后,白雾草又开始给上官博喂食药剂,只是疼痛导致他的喉咙紧锁,汤药一直喂不进去。
“这下麻烦了,汤药需要时间吸收,只剩一个时辰不到就是第三次毒的时候了,谁能以口给他度药?”
“我来。”
白雾草的话刚落音,刘之毓深吸了一口气,出声应道。
“大小姐……这……”
白雾草有些犹豫,此事要是被宫主得知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惹出的问题,我来负责。”
刘之毓闭目认命地回答道,此刻她稍稍有点明白许清懿非得救上官韬的原因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心底的那种负罪感,很难受。
在众目睽睽下刘之毓接过白雾草手中的药碗,持勺将药含入口中,轻轻地掰开上官博的嘴,慢慢地将唇贴了上去,他的嘴唇有些干燥脱皮,略微有点刺碰感。
待到刘之毓将汤药喂尽,白雾草才接过药碗对众人说道:“大家先出去吧,待会毒性作的时候剧痛还会导致景王殿下再次醒来,那时的场景,还是不要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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