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余晖,沧桑的阴山关和两侧的乱石被夕阳照得一片血红,在这战事一触即的时刻看起来越显苍凉。
关头了望塔上的哨兵全神贯注地巡视着周遭的风吹草动,一旦有任何异常便即刻拉动报急的警钟。
往关内望去,远处一道烟尘飞扬,骏马疾驰,哒哒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渐渐清晰起来。
“吾乃征西大军所派传令,有六百里加急呈递凉王殿下!
立刻开关放我入内!”
传令的呼喊引来了大批守军,在确认了他的身份后,守关卫兵打开了大门,数十卫兵立刻上前将其包围,在搜身之后才由卫兵带着他前去面见凉王上官善水。
“大军有何军情相报?”
凉王正与关中其他将领讨论如何抵御北夷新一轮的进攻,却突然有人来报征西大军新的传令有六百里加急呈上。
“王爷,征西大元帅瑞王殿下有军令传达。
据探马回报北夷攻城部队极可能在明日到达阴山关,为防关陷,瑞王殿下亲率两万龙虎骑从阴山小道昼夜奔袭,绕至北夷背后,攻其不备,届时关中军士务必出关力战,前后夹击北夷前锋部队,以收全效。”
“哦?”
凉王狐疑地看了传令一眼,不露痕迹地问道,“那瑞王殿下何时出的?出之时距离此处又有多远?”
“启禀王爷,殿下约在今日辰时出,大军距离阴山关应有两百五十余里。”
“来人!
立刻把这个北夷奸细抓起来!”
凉王一声大吼,两侧的卫兵立刻一拥而上,将传令一把压倒在地,取出麻绳严严实实地将其捆缚。
传令拼命地挣扎着,口中愤怒地大喊道:“为何缚我!
何以言我是北夷奸细!
瑞王殿下乃陛下亲封征西大元帅,而今率军亲行奇袭北夷前锋,军令传达,严令阴山关守军待时而动,前后夹击北夷,王爷为何充耳不闻还将属下错当奸细绑缚?待殿下到达看王爷如何交代!”
“哼!
奸细还敢口出狂言!
给我打!”
凉王不屑地看了一眼被绑缚在地的传令,喉底不屑地冷哼一声,“龙虎骑乃京中青龙卫精锐,只归陛下统领,拱卫京师,怎么可能用于西征?更何况昨日斥候才回报大军距阴山关仍有五百里,怎可能短短两日赶到阴山关?更别谈奇袭北夷。
本王分封西北多年,从未听闻阴山之中有小道可直达阴山关,你非奸细谁人才是奸细?”
传令本想将情况详细说明,将北夷已有攻城部队到来的消息告知,奈何其被打得口中直冒血沫,奄奄一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拖下去!
待击退北夷后将其明正典刑,壮我天朝圣威!”
凉王摆摆手,命人将传令拖了下去,随后转向众将严令威慑道:“众将听令!
如有人敢擅自出战者,与此贼同刑!”
“属下遵命!”
凉王主持的军事会议又持续了两三个时辰,直至夜深也未研究出妥善的应敌之策,最后亦只能草草收尾。
坚守不出,待敌自退,这就是他们一场唾沫横飞之后得出的应敌之策,可悲,可叹。
次日巳时,艳阳高悬,刺眼的阳光下一切都是那么清晰,清晰的风沙,清晰的荒原,清晰的敌情,清晰的恐惧。
远处黄沙喧扬,无数铁蹄踏着西风从烟雾中窜出,士兵的铠甲和手中长枪在金黄的阳光照耀下闪着耀眼的寒光,铮铮鸣响中叫嚣着对血的渴望。
他们失算了,北夷前来的不是以往的轻骑,而是全副挂甲的重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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