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夫君说得也有道理,既然传恪要科考,那还是和读人家结亲比较好,姐姐家里毕竟是勋贵,从从武。
至于聊天的事情,姐姐不说,她都很少注意到这个问题,似乎从刚开始成亲到现在,她就不愁没有话题和夫君聊,不过他们聊的大都不是什么大事,全是一些很琐碎的小事。
比如现在,他们就“酸菜鱼”
这个话题聊开了。
如果外人知道堂堂的前户部尚竟然在房内聊这么小的事,她相信大家一定很惊讶。
“爹年纪大了,你和儿媳平时多注意点,那些重油重盐的东西尽量少摆上桌。”
顾永良吩咐,平时父母是单独吃饭,但总有和他们在一起吃的时候,这个就要注意了。
唉,都是公公教出来的孩子,大孙子传恪在生活习惯方面和公公极为相似,偏偏夫君不一定,经常为了公务不顾身体就算了,连吃食方面也喜欢吃味道重的。
顾永良一听,想起今天和父亲、谢叔一起沿着河边散步,自己的体力竟然还没有他们好想到这里,他就决定以后自己也要跟着父亲一起养生,起码下次去散步不要输给他们。
这样悠闲的日子没过几天,陆煊再次找上门来了。
“哦,夫子您已经学会了”
即便他心中有事,此时听顾青云这么一说,陆煊还是很高兴,就道,“好,我马上给您。”
嘿嘿,他没说出口的是,这次教夫子练剑让他心情极为喜悦,有一种隐秘的快乐感,这种感觉不足向外人道也。
顾青云挥挥衣袖,正想着要去换衣服,刚走了几步就停下来,他了陆煊,问道“对了,你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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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煊一听,摸摸脑袋,凑近顾青云,故作腼腆地笑了笑,低声道“夫子,还真有事要麻烦您的,是这样的,我家重孙子桐哥儿不是大了要娶亲吗吗他中一个姑娘,这姑娘有四个嫡亲的兄弟,同辈的还有十三个堂兄弟,家里就她一个女儿,物以稀为贵,这样一来家中自然视她为宝,想娶到她可是不易。
桐哥儿打听后才知道人家的爹不易讨好,这不,就把主意打到您头上来了”
陆煊说到这里还有些怒其不争,“偏偏他不敢亲自跟您说,就跟我磨了一个晚上和一个上午,这不,我受不住了,只能来找您。”
他觉得自家重孙子桐哥儿真是不争气,虽说夫子是他的老师,曾经打过他手心,但是他这个老祖宗也曾经是夫子的学生啊,他都不怕,桐哥儿竟然还害怕真是气到他了,刚才他好说好歹,小家伙愣是不敢跟他上门。
顾青云闻言,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
呃,难不成是他板着脸的样子真的太过于严肃了他记得他年轻的时候很喜欢露出笑容的,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慢慢变得严肃了,也不大笑了,但其实他的内心一直没变,他根本就不可怕。
其实一说这条件,他已经猜出来是哪一家。
“就是武侯家的姑娘。”
在顾青云面前自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陆煊笑道,“我是最近才知道,武侯世子很是推崇您,他一直想求您的字画来着,可惜您流传到外面的字画并不多。”
武侯顾青云想起这家人一向阳盛阴衰,媳妇生出儿子不觉得稀奇,生出女儿那才叫扬眉吐气,肯定要大办宴席昭告天下。
现在桐哥儿想娶人家的姑娘,那困难程度
顾青云一想到这里就很爽快地同意了,点头道“好,难得别人不嫌弃我的水平低,现在你和我去选一幅画。”
心里则是美滋滋的,难不成自己真画得那么好绝对不是为了逗夫子开心。
“哈哈,就会哄我玩,自打我老了后,你和小石头他们就常常拿话来哄我,我哪有那么脆弱,你们说实话也不用怕我受打击,我学画是半路出家,水平还有些欠缺,我有自知之明。”
话是这么说,但顾青云还是笑得合不拢嘴,孩子们的奉承总能让他心情愉悦,幸好他还认识几个画家,他们的意见更为中肯。
三十几年前,他带着一家人回林山县居住后,他就重新捡起画笔,跟别人学起了画画,这么多年的确会有进步,但要说有多好他是不信的,也就孩子们他带着过滤镜,一直在美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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