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雪纷飞的雪季,第三部落的帝玛塔人用一顿简朴的烤肉来为这一对新人庆祝。
穆仲夏摘下了帽子,取掉了围巾,用他的笑容告诉所有人,他对这一场婚礼的满意,他对泰瑟尔的喜欢。
雪越下越大,对帝玛塔人来说,这是雪神的祝福。
穆仲夏没有喝酒,却觉得有点醉了。
当篝火渐渐熄灭,雪季短暂的白昼即将过去时,泰瑟尔强有力的臂膀抱起他的拿笯,在一片欢呼喝彩中,带着他的拿笯大步往他们的朵帐走去。
古安、阿必沃和抓着木宰的阿蒙达看着两人走远,三人的脸上是最纯粹的笑容。
泰瑟尔带着他的拿笯进了帐篷,脱掉鞋子后,他大步走到床边,把拿笯丢了上去,然后急切地转身走到朵帐门边,把换成的兽骨做的门锁好。
看着泰瑟尔的背影,穆仲夏的身体发热。
他没有动,在泰瑟尔再次急切地回到床边时,他温顺地躺在那里,任由他的男人粗鲁地扒掉他身上的一件件衣服。
而泰瑟尔在走过来的途中,就已经脱掉了自己的身上的阻碍,下身的某物高昂。
泰瑟尔热切地亲吻抚摸啃咬穆仲夏细腻的皮肤,肌肉纠结的身体异常的火热。
在泰瑟尔的掠夺下,穆仲夏极快地打开身体,邀请他的男人进入他。
朵帐内,压抑的叫声响起。
泰瑟尔拉开拿笯捂着嘴的手,他要听到他的拿笯由他带来的快乐的声音。
整整四天,穆仲夏就没有从床上起来过。
这四天,泰瑟尔让他的拿笯牢牢地记住他的味道,记住他带给他的感觉。
穆仲夏从头发到指甲,都沾染上了情色的味道。
这四天,阿必沃和阿蒙达也没有露面,两人在自己的朵帐解决了一日的三餐。
赤裸地趴在泰瑟尔同样赤裸的身体上,穆仲夏有气无力地说:“我不想再躺着了……”
泰瑟尔抚摸他的裸背,餍足地说:“今晚让你好好睡。”
穆仲夏在泰瑟尔的胸肌上咬了一口,泰瑟尔则在穆仲夏的脸上亲了一下。
仪式过后,泰瑟尔的心态也有了某种变化,这个人,彻底是他的了。
“泰瑟尔。”
“嗯。”
“米莎离开你,是不是因为受不了你的欲望?”
泰瑟尔的眼底深沉,他面无表情地说:“米莎很骄傲。”
“嗯?”
穆仲夏抬头,这和骄傲有什么关系?
泰瑟尔:“她不喜欢我碰她。”
穆仲夏躺(趴)好,接着他就听到身下的男人说:“我只想要你。”
穆仲夏的嘴角含笑,在泰瑟尔的胸堂上蹭蹭:“我也只想你要我。”
泰瑟尔一个翻身,把他的拿笯压在身下。
看着拿笯眼里闪亮的笑容,他低头吻上拿笯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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