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耸肩,并不当回事。
他跪坐在李承泽脚边,脸颊靠在他腿上,语气轻松,“等了决所有的事情,你同我去大东山长住吧,若是你不喜欢那里,去江南也行,或者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们去看世间万物生长凋零,去见山河曼妙……你所向往期待的,我们都去了解,那时,你就不要叫李承泽了。”
“你本就是一块美玉,而非承泽,世间一切,唯琼玉这二字与你最是相配。”
承泽承泽,承的什么泽,承的又是谁的泽?
李承泽安静的听着,心中往他话中所说想着,嘴角出现一个很浅的笑意。
似乎,还不错。
一场豪赌
在京城乱成一锅粥时,范闲却想着下江南。
李承泽在小案上写字,闻言抬眸看他一眼,“去江南做什么?若是想避风头的话,你会不会怕得有点晚了。”
说罢,李承泽将最后一字落下,面上露出满意的笑来,“你做的那些事,要是被查出一桩来,死都是便宜你的。”
范闲绕道他身后,去看他写的字,目中骄傲与愉悦无法形容。
李承泽的字,当真好看,同他这个人一样,锋芒毕露,如剑凌厉。
“查不出来的。”
范闲不忘回答他的话,整个人愉悦到极点,他在李承泽身旁坐下,随后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眼睛微微眯着,轻轻地拥着他,姿态舒适,“我是谁啊,我是范闲。”
范闲的手在他腰背上留恋,笑意盈盈的,“殿下,同我去江南如何?”
“去三大坊,我娘的产业看看。”
李承泽放下笔,冷淡地睨他一眼,“我有病啊,我尚在禁足中,你要去就去,别管我。”
范闲手微微一顿,“你在京都,我不放心。”
“得了。”
李承泽拂开他,起身去倒茶,“我是疯了点,我又不是傻子,说来,我也是个皇子,有谁能杀我不成。”
说着,李承泽呵呵笑了一声,仰头将茶饮尽,“你总归有你要做的事情,范闲,你我二人终究是独立的个体,你总不能强迫我。”
说罢,李承泽怪异地歪了歪头,眼眸亮晶晶的,还有笑意,可偏偏让范闲觉得胆战心惊,他的话像是提醒与警告一样,“反正我也算半个死人,把我逼狠了……”
李承泽后边的话尽数被人堵回去,温热唇死死地贴住他,she头不管不顾地往他kou中钻,李承泽想伸手推他,可腰被掐住,手也是,李承泽用力挣了一下,却换来那人更猛烈的gong势,李承泽咬紧牙关,不让他shen入。
那人便转而shunxi他的chun,十分用力,太过强势猛烈,李承泽觉得chun被他吮得生疼,隐有血腥味弥漫,偏生面前这个人就跟见到肉的狼一样,咬住就不松口,你越挣扎,他咬得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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