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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推开,不料怀中之人抬手环住了他的腰身。
谢彦逍微怔。
白日里看着像一条乱咬人的小狼狗,这会儿却乖顺的像只小猫,真不知哪一个才是真的她。
奔波了整整一日,谢彦逍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苏云遥和谢彦逍去祭拜了先侯夫人黄氏。
结束后,二人便打算启程回京了,然而,一个小厮匆匆过来了,把谢彦逍叫走了。
他昨日等到半夜那位陈大当家也未见他一面,今日听闻他出现在了码头。
过了一会儿,管事过来告知苏云遥,谢彦逍念及她子弱,明日再走。
苏云遥想,果然她来不来,都与前世一样,唯一不同便是他拿她当不回京的借口。
倒也无妨,总归她也不想回去。
不到亥时,谢彦逍回来了。
虽然看起来依旧冷着一张脸,与平日没什么不同,但二人夫妻七年,苏云遥对他了解甚深,从面上看出来与昨日的沉重不同,他今日似乎心情不错。
等到熄灯安置,这一点得到了证实。
在苏云遥快要睡着时,身侧之人突然贴了过来。
没等她反应过来,滚烫的唇已落到了她的脖颈、耳垂,大掌更是在她身上游走。
他向来如此,白日的他与夜晚的他判若两人。
一个冷清,一个热情。
如今的苏云遥虽只洞房一次,但前世的她已有数年经验,对于谢彦逍,她几乎没有招架能力。
就在那熟悉而又浓烈的男子气息欲落到唇上时,苏云遥耳边又浮现出重生那日小丫鬟们说过的话,她突然觉得有些恶心,微微侧头,躲开了。
谢彦逍顿在了那里,眼睛紧紧盯着苏云遥。
虽未发一眼,苏云遥却读懂了他眼神中的疑惑,真实的原因自是不能说出口。
“疼~”
苏云遥垂眸说了一个借口。
谢彦逍微怔,似是没料到是这个缘由,似是想到了什么,面露尴尬之色,又躺了回去。
苏云遥松了一口气,侧身面向里侧。
刚成亲那两年,他们二人很少行房事,一个月也就那么一两回,直到后面两年才多了起来。
而且,两个人的第二次是在成亲的三个月后,那次还是她故意灌醉他的……
今生怎会如此。
疑惑的还有谢彦逍。
他记得那晚她很是热情,今日怎的这般抗拒,想到新婚夜她后面的举动,难道……她这是在嫌弃他?
想到这一点,谢彦逍脸色顿时有几分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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