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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之后不久,投票开始了。
没有必要等北方议事代表,我们都明白他们不会来。
没有任何意料之外的结果。
大岛和南方群岛同意组建“仅作防卫用途的”
舰队,伊坎岛的祭师为所有与贸易无关的提案都投了反对。
我埋头写字,记录每一个决定,一次都没有抬头去看你。
祭师们把我留在大岛上,作为观察者,或者非正式的议事代表,也可以说是荣誉信使。
我送他们上船回家。
我们原以为这是一次简短的会面,所以派来的是一艘送信的小船,由我姐姐掌舵。
我趴在礁石上匆匆写了一封信,交给桑古,请她转交给我们的父母。
我们在跳板上拥抱,她悄声说我不应该留下,我没来得及回答,水手大声喊我的名字,把两条用于送信的海豚指给我看,问我知不知道怎样使唤他们。
我当然知道。
船起锚离港之后,我继续在海边站了一会,有些头晕,不知道是因为缺乏睡眠还是恐慌。
海豚在不远处转圈,追着船和套着缰绳的同伴游了一段路,又冲回来,探出半个头,尾鳍拍打水面,发出高亢的叫声,等待指令。
我下水游过去,抚摸它们的头和背,吹了两声口哨,一长一短,示意他们可以自由去玩,但不能离这个岛太远,留意呼唤。
它们像箭一样冲向外海,其中一只在兴奋之中用力蹭了我一下,差点把我撞翻在水里。
然后——我保证我没有事先计划,纯粹按直觉行动,我转身走向村子,到你的住处去。
你在,正准备休息,我很感激你没有问我为什么还在,也没有问我打算干什么。
我脱掉湿衣服,换上你翻出来的睡衣,和你一起爬到床上,你的手放在我腰后,把我拉近,我握着你的手,闭上眼睛。
就是在那一天,同样的梦再次来访,不是吊桥的那一个,而是海水变成血的那一个,冰雹和火山灰一起滚落,我仍然紧抓着你的手,直到烧灼的疼痛迫使我松开。
我在下午的昏黄光线中惊醒,发着抖,对着光举起右手,皮肤完好,什么痕迹都没有,但痛楚过了好一阵才消退。
你也醒来了,问我是否还好。
*只是做了个梦*。
我回答,因为我当时还不知道这个梦会重复一次,三次,十二次,最后,成真。
第7章第24-27页
**第24页**
鱼钩2个
钓线1卷
棉线6卷
冰凿3个
木钉1盒
铁钉3盒
铁锤1把
贻贝3篮
晒干的贻贝1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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