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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说:“这么说,您现在也不知道他们一家住在哪儿?”
刘老师摇摇头:“那可不知道,好多年没见到他们家人了。”
季言又问:“那么您知道他们家附近有什么亲戚么?”
刘老师说:“那我更不知道了。”
季言说:“那谢谢您了,我们先走了。”
刘老师点点头:“应该的。”
祖天漾走了一步突然回过头问:“那个,刘老师,赵桂田喜欢画画么?”
刘老师说:“好像是画的不错,那时候她在班上是文艺委员,一直是出黑板报的。”
季言跟祖天漾对视一下,都没有说话。
从学校出来,季言呼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看来赵桂田真的没有对咱们说实话,什么家里穷,她就是被拐卖的。”
祖天漾说:“如果她没说实话,那么包立柱说的会不会是实话?”
季言看了他一眼:“你是说,马广德和王寡妇参与过拐卖?”
祖天漾说:“如果我们假设马广德他们参与过,哪怕只是协助过拐卖,或者在赵桂田有可能逃出村子的时候阻扰过,那么赵桂田会不会因此对他们产生憎恨?”
季言说:“可是她为什么不说实话呢?难道是她认下了?当初咱们第一次找她的时候,她婆婆说她回娘家了,照理说她的人身自由不受限制了啊?她家里已经找到她了,她为什么还不肯说实话,她舍不得两个孩子?所以就打算这么跟那个王大过了?”
祖天漾说:“有这种可能,很多被拐的妇女儿童因为长期生活在一个地方,继而会对这个地方产生依恋感,尤其是这种生活在大山里的人,出了这座大山,他们几乎跟外界脱轨,需要很多的时间和甚至心理干涉才能回归原本的生活,加上有些女人,有了孩子,母性控制了她们的本意,也就认了命,选择留下继续生活了。”
季言说:“那也没必要包庇村长他们啊。”
祖天漾说:“我觉得有两个可能,第一是她还要在这个村子里继续生活下去,戳穿村长的伪善需要勇气和冒险,她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第二,”
祖天漾顿了顿:“她希望我们能尽快结案。”
季言点点头:“如果是第二种,那么她深不可测啊。”
祖天漾说:“没什么深不可测的,只要咱们能找到她现在的娘家在哪儿,没准一切就都解开了,那个班主任不是说了么,她有两个兄弟。
这些年为了找她估计已经家徒四壁,她两个兄弟很可能都没有娶上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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