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太监们的背影消失不见,萧老夫人脸上的笑意再也维持不住。
她看向萧昀寂,“寂儿,你不是打了胜仗吗?为何陛下就赏赐这么一些东西?”
萧昀寂也摸不准皇帝的心思,“许是陛下还没决定好吧。”
萧侯爷几年前在战场上受伤,留下后遗症,再也无法直立行走。
镇北侯府在京城的地位便一落千丈。
萧昀寂好不容易打了一次胜仗,完好无损归来,皇帝竟然没有一点表示。
我看到他们脸上愁云惨淡,我本应该欢喜。
但我实在是高兴不起来。
如萧昀寂所说,皇帝确实没想好应该给萧昀寂封个什么官职。
皇帝嘛,都有疑心病。
给的权力太多,他怕自己皇位不稳。
给得太少,又怕寒了臣子的心。
上辈子,萧昀寂最后进了五军营做副将。
后来不知道林婉柔搞了什么东西出来,萧昀寂凭借这个东西被皇帝任命为殿前司都指挥使。
风光无限。
我却被打压得更加厉害。
萧侯爷坐在木制轮椅上,一身气质不减当年,“母亲别忧心,寂儿总归打了胜仗,陛下不会没有表示的,不过是迟一些而已。”
“半个月后不是有庆功宴吗?陛下或许是想在那个时候论功行赏。”
萧老夫人听到儿子和孙子都这么说,一颗心总算安稳下来。
她笑着上前挑了一副皇帝的御笔书画,她打算把这幅画挂在她院子的厅堂。
这样谁来了都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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