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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大可不必这麽说,你可以假装对我好,跟我谈感情,说不定我真的会给你很多钱,全部太多了,让你满意我还是能满足的,你也可以拿著这些钱让你自己手腕变硬,那麽你就不必怕有一天我还会从你手上夺回去。”
马青眯了眯眼,好半天才叹了口气,“你太抬举我了,我根本没那个能力。
再说我也不敢试,我怕我经不起诱惑,你给的诱惑太大,就像你看我身上的外套,普通牌子我还是打折後才去买的,而好几年前,我可以为了一件衣服省吃俭用,就为了耍酷,我也想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给马晨提供最好的生活环境,万一我们都适应了那种生活,习惯了一掷千金,突然有一天摔回了原形,我和马晨该怎麽办,脱了金缕衣,我还怎麽穿回破布衫。
那种感觉,我尝过一次,这辈子也不想再尝了,所以我不想冒险。
最关键是马晨,他还是个孩子,习惯是很容易养成的,我总不能让他早早就知道他爸爸是个吃软饭的,那麽他长大了也只能是个软胚子。
所以仅仅满意是不够的。”
“你对你自己对我都太没有信心。”
“你有信心是你能掌控,你手里握著的是别人的命运,我手里空空的什麽都掌控不了哪来的信心。”
陈严突然凑近了马青,眼睛死死地盯著马青的眼睛。
“那肖锐呢?”
肖锐呢?
马青躲开了陈严的逼视,低了头看著他的手,这是他最近养成的习惯,总觉得手里有什麽似的老想搓搓。
他的手掌内侧新近添了两条难看凸起的白印子,几个月前是两道异常丑陋的伤疤,这是肖锐那次把他摔到花瓶上,花瓶碎了後扎进了手里留下的,两条白印加上缝了四针切断了他原来的掌纹线,这就是肖锐留给他的,除了这两道,还有两根新近长好的肋骨加上平白无故会有的眩晕。
马青合上手掌笑了笑:“肖锐是我妻哥,你难道不知道?”
陈严一下子哈哈哈笑了起来,伸手拍了拍马青放在桌子上的手,“马青,我现在才发现,你真的很油滑,难怪大崔吃了你那麽多年的鳖。”
马青干笑了几声,收回了自己的手,又倒了一杯茶一口喝干了。
“你不会真的辞职吧。”
陈严收起了笑容,斜著眼睛看著马青,“不会觉的我对你有威胁,你一拍屁股走人了?”
“哪那麽严重,你以为我在你面前口气硬了点就真的有能耐了,还辞职呢?我今天不吓得哭就算不错了,当初进你公司是挤掉了差不多三百人才当了个小尾巴进去的,那时候要知道大崔和你还有关系,我早就找他给你递条子走後门了,用得著还让我破费了好几百买了一身破西服充绅士。”
陈严哈哈大笑,站起来拍拍马青的肩膀,“走吧,我送你回去。”
“送什麽,哪那麽矫情的,我随便坐个车就得了。”
马青站起来背著自己的包就打算和陈严告辞。
陈严的眼神突然变了好几变,刚才还笑意满满的目光一下子精光四射,威力十足,马青心里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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