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没到晌午,相府那边儿就传了信儿过来,指责文楚嫣身为晚辈却不去见礼,怠慢长辈,无礼至极,罚她自省。
何其可笑?她已然嫁为人妇,她的母亲却在新婚第二天,就让人上门罚她。
丝毫不顾若她真乖乖听罚,韩家人往后该如何看她?
敛下眉眼,文楚嫣摆手示意其他人都出去,片刻后,房中除了春桃,便再无旁人。
目光透过窗子,看向廊下的柱子,昨夜那个躺了一个人。
收回视线,文楚嫣轻声道:“让六子打听打听,昨夜是否出了什么事儿。”
她得弄清楚,昨晚那个人究竟是谁。
春桃不明便文楚嫣的目的,但并未多问,而是轻应了一声,表示知晓。
床榻上的韩冬吃了药,这会儿已经退了热,擦拭的伤药早已经被文楚嫣尽数倒去,尚未完好的伤口因昨晚的高热而有些红,文楚嫣却只当没有看见,由春桃伺候着休憩。
待文楚嫣午休起来,日头已经偏西,春桃一边小心伺候着,一边轻声道:“小姐,按您的吩咐,午时我便让人传信给了六子,刚刚回了信儿,说昨夜并未生什么大事儿,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三个月前被皇上罚入军中的珩王爷又被人从花楼里抓出来了,听说被打了好几下军棍。”
文楚嫣轻捏锦帕的手微微一顿,很快回神,并未回答春桃的话,而是微微垂下眉眼。
珩王
在当今百姓与朝臣的眼中,这位中宫所出的嫡次子是个整日只知吃喝玩乐、寻花问柳的纨绔王爷,却无人知晓,他前世曾是韩家父子的心腹大患!
珩王景舒珩与太子一母同胞,但与风光霁月、端方温良的太子不同,景舒珩从小就不务正业,游手好闲。
待及冠后,被封‘珩王’出宫建府,便愈的不求上进,平日里不是招猫逗狗,就是往烟花柳巷里钻。
曾几次三番被御史上奏参他作风浪荡,有辱皇家威严。
直至皇上都无法忍受他的游手好闲,将他扔进了军中。
景舒珩在被皇上扔进军中之后,竟出乎所有人意料,一改往日的不堪造就,表现出了让所有人都惊艳的军事才能!
他仿佛是天生的武将!
只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就尽数掌握了景国三十万大军的控制权!
如今三分天下,景国为大,庸国其次,燕国为末。
而韩家所率领的三十万大军所驻守的,正是与庸国的交界处。
庸国靠北,气候苦寒,但庸国的兵将却很强悍,他们一直试图南下,所以这些年来,与景国冲突一直不断,并且愈演愈烈。
燕国位于末尾,对自身能力也有清楚认知,倒是安分守己,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谁都不敢保证他们没有吞占景国城池的狼子野心,所以燕国边境也有二十万大军在驻守。
兵权分散下去后,皇室手中也只有三十万的兵权,这也是上一世皇帝忌惮韩家父子,将韩冬留京为质的最大原因!
若非天妒英才,景舒珩英年早逝,庸国大举来犯之际,韩冬想要趁机从皇室手中得到兵权,绝无可能!
所以景舒珩是个关键!
只要他能活着,皇室的兵权就必然不会旁落。
韩家即便再得民心,也只有三十万兵马,想靠那些兵马举兵谋反,除非景国已经腐败如枯朽,否则韩冬绝无可能再像那般轻易造反成功!
思及此,文楚嫣揉了揉眉心,仔细回想着上一世景舒珩到底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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