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庄氏只当文楚嫣在为自己找借口,语气依旧强硬,“你不敬尊长,我罚你有什么错?”
文楚嫣微微摇头:“母亲自然没错,但我并非故意不敬尊长。
将军重伤垂危,就连圣上都派御医来诊治,我身为他刚过门的妻子,唯一能做的便是病榻前衣不解带、寸步不离。
当时将军高热昏迷,这才没给诸位长辈见礼,但也赔罪致歉。”
“母亲若因此罚我,女儿无话可说。
但若是让百姓知晓母亲不满我照顾将军,是否会猜测母亲或者相府,对将军的死活并不在意?”
说着,文楚嫣轻叹一声,“如今举国上下,谁不知晓将军乃为了守卫边关,为了黎民百姓才受此重伤,就连皇上都很是关心将军的情况。
母亲并不想被人说相府不重有功之臣吧?”
文庄氏脸色难看,眼神犀利地看着文楚嫣,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因为她说得没错!
文崇身为丞相位高权重,本就有不少人注意着他们家的动向,如今又刚与将军府结亲,更是备受关注,一言一行都会被放大揣测。
且不说文楚嫣已然嫁为人妇,算是韩家的人,即便她要罚,也得顾虑将军府的颜面。
更何况如今韩家无人主事,她若在这个关头对文楚嫣施以惩戒,只会落人口实。
忍了又忍,文庄氏才压下心头的暗恼,冷声嘲讽道:“看来你是长大了,知道为家里着想了。”
文楚嫣似是没有听出文庄氏言下的嘲讽之意,语气轻柔温婉:“是母亲教导有方。”
文庄氏没忍住冷哼一声,语气不屑,“我可教不出你这种傲慢无礼、言行无状的子女。”
文楚嫣轻垂眼帘,“女儿是不比妹妹知礼,妹妹自小在母亲跟前长大,规矩教养自然都是一等一的。”
闻言,文庄氏本就难看的脸色更是铁青一片:“你这是在怪我吗?”
像是没察觉文庄氏的恼怒,文楚嫣声音依旧温和:“父母之恩,犹天地也,女儿自然不敢怪谁。”
不敢,不是不怪。
文庄氏听出了文楚嫣的言下之意,脸色更加难看,“既如此,就安心过好你自己的日子吧,也算全了我们的母女之情。”
听到这儿,文楚嫣轻笑一声,站起身来,郑重其事的朝文庄氏微微俯身,“谨遵母亲教诲,女儿能得此良缘,还得多谢母亲。”
说完,文楚嫣也不管文庄氏青红交加的脸,由春桃搀扶着,款款朝外走去。
文庄氏到底是相府主母,再如何气恼,也不会做出将回门的女儿赶出去这么没有脸面的事情,但文楚嫣已经不想再待下去,虽时间尚早,仍准备离开。
却在穿过回廊的时候,撞上了迎面而来的文霜。
与打扮华丽,被人簇拥着丫鬟婆子一大堆的文霜相比,文楚嫣要朴素甚至是寒酸了很多。
文霜待字闺中便被如此重视,由此也能看出文庄氏对谁更上心。
不过文楚嫣的心头却没任何的波动,早在前世,该难过和委屈的,都已经委屈完了,这会儿实在是没那么多无关紧要的情绪浪费在这里。
但文楚嫣对文霜视若无睹,文霜却拦住了她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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