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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想看看,如果奚晨提前知道了剧本,还会不会继续做这个大冤种。
于是我从奚晨男扮女装开始,将接下来即将发生的故事提笔一一写下,历经两天两夜,全文完结,后将题名为《天书》二字的书,带去了客栈。
奚晨提议的请愿书与女帝的想法相悖,所以学子都怕与他牵扯会受牵连,一时之间学子提奚晨而色变,人人对他避之不及。
奚晨为此颇为沮丧。
但就在此事,我叩响了他的房门。
“盛娘子!”
奚晨颓废的双眸瞬间浮现光彩,他热情请我入内:“你怎会来?”
我打量了一下他的居室,客栈的二等房,谈不上舒适,只能说是处遮风挡雨的空间。
此番入京,他所带的银两不多。
奚晨出身寻常,父母在县城做些小本买卖,他之所以扮做女子无人察觉,也和他自幼就扮做女子帮衬母亲营生有关。
“新得了好茶,想着你可能会喜欢,便带来与你一同品鉴。”
我又将一袋子板栗递给他:“喝茶吃板栗,人生一乐事。”
奚晨神色一松,双双接过在手,笑说:“我还以为你是来消取落款的。”
我将茶叶递给他,自顾落座,姿态随意很轻松:“怎会?女子汉大豆腐,怎会出尔反尔?”
奚晨一怔,旋即大笑出声:“盛姐,你可真逗。”
我也一怔,也笑应:“能博奚妹一笑,是我的福气。”
嬉笑过后,小二送来了小火炉,壶水沸腾间,话题以从‘近来过得如何’展开,慢慢聊到了地北天南,我与奚晨相聊甚欢,不知不觉间竟已月挂枝头。
我告辞,奚晨亦起身送我至客栈外。
谁料,竟意外看到了齐景的身影,他似乎前来寻人,无意间回过头,与隔着一条马路的我视线对个正着,而后装作没瞧见我,转身就走。
我:??
我偏不如他意,堂而皇之的唤他的大名:“齐景。”
许是错觉,齐景的背影一僵,半晌后才堪堪回过身来,慢慢穿过马路走向我的身畔。
我将二人做了介绍引荐。
奚晨打趣道:“奚某与盛姐相聊甚欢,一时忘了时辰,竟劳烦姐夫亲自接人,都是奚某的不是。”
齐景神情有些尴尬:“无碍。”
接人是不可能接我的,我有自知之明,于是为齐景解释道:“奚妹误会,他只是恰好路过,遇见也纯属巧合。”
齐景对我的解释很满意,微微点头,转身先走一步。
我刚要跟上,却被奚晨一把拉住扯到一旁:“盛姐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不解:“什么玩笑?”
“要命!”
奚晨有些无奈,并指了指不远处的巷子:“再往里走就是楠风巷,下九流娘子钟爱之所,乱的很。
这么晚了,寻常良家夫断不会在这附近‘路过’。”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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