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声就势从沙发上下来,从后面压到跪在地毯上还来不及站起来的陈循身上,耸动着,下面那根啪啪打着陈循的屁股。
陈循闭起眼,曲起胳膊,趴得更低,屁股翘得更高。
他的脸蹭在地毯的长毛里,低叫着,感觉到樊声慢慢插了进来。
之后陈循在卧室的枕头下面和餐桌上的方巾下面找到了第三个和第四个套子,然后当他舒爽地摊开手脚,躺在床上对樊声说,游戏结束,剩下三个不找的时候,樊声却低下头,自下而上看着他,笑得阴险异常。
“你服输,下次给我口,剩下三个你不找了,我来找。”
说罢一口含住了他。
樊声一吸,陈循就感觉自己魂被吸出去了。
结果又在走廊书房和卫生间来足了三次。
到最后,樊声在后面撞他的时候,他已经半昏迷了。
等陈循从浴室眯着眼睛摇摇晃晃地出来,直接扑倒在床上,他全身酸软,这时候扶着腰再垂头丧气地低叹一声,就能去演肾宝广告了。
啊~感觉自己被掏空~
樊声一脸餍足地用毛巾擦着头发,跟着从浴室出来了,看陈循趴在床上。
陈循的背很好看,腰窝又深曲线又柔软,没入浴巾更加引人遐想,他走过去跪在床边,把毛巾丢到陈循头上,伸手去摸陈循的腰窝。
“你可别来了。”
陈循苟延残喘道,“我要死了。”
“才几次就不行了。”
樊声俯下身,咬了一口他的肩胛。
陈循抬起头指指夕阳西下的窗外:“从日升到日落,才几次?你说的是人话吗?”
樊声专心致志地研究陈循背上自己留下的草莓戳,漫不经心道:“日升日落,我这不是干了日间最该干的事儿?”
“啊?”
陈循扭过头来,看到樊声那张充满某种情绪的脸,秒懂了,他赶紧一把将被子拉过来裹住自己,“行行好,我真不行了。”
“不用你后面。”
樊声不紧不慢地躺到陈循旁边,“用你的背就好。”
“背?”
陈循条件反射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背,生怕自己异形了,他背上一马平川,一点儿不像高尔夫球场啊,既没有“球洞”
,也没有“山丘”
。
“你趴着就行。”
樊声笑得很温柔,“什么也不用做。”
陈循还没想通呢,樊声就把他按在了床上,骑在了他的腰上。
樊声的手指沿着他的肩胛骨凹陷摸了一遍,又缓缓摸过他的腰窝,然后他就感觉樊声蹭上来了,腰窝那一条仿佛浅壑的凹陷,被滚烫的顶端戳弄,陈循全身紧绷,耳朵都是火辣辣的。
“小瓶盖,你撑起来。”
樊声声音低沉地说。
“你不是说我什么都不用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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