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围墙的瓦片上有油有豆类,官差不好把人解下来,唯有派人敲响了霍家镖局到围墙的另一边相接应,终于把人从围墙上解了下来,官差听从陈捕快的吩咐并没有让镖局的护卫上前看是什么模样,也没有透露是死还是活的。
那雪白的围墙上只留下那桶洒落粘上的血迹,在深夜中格外令人惊悚。
霍家镖局望着那差官兵上门抬出了身穿白衣黑遮脸的人,也看不清楚是男还是女,那一双手各插着一支断竹枝往外流着血液。
有大胆护卫想上前拂开那人脸上的长,想看一下那人是否是镖局内的人。
那护卫刚伸出手,就被官差亮出的刀光吓得退了几步,缩起肩膀不敢出声。
“哼!
带回衙门!”
陈捕快从隔壁的程郭府走过来,冷冷地瞪了那镖局护卫一圈。
霍家镖局的护卫皆低头沉默,深怕那捕快与官兵把他们捉去审问,眼睁睁地望着那人被抬走了。
六旬的打更佬在打更的半路上被官兵拦住带到了衙门的监狱里,官兵也没有跟他说因什么事过来,吓得他脚软话也说不出。
程景浩无语地望着手颤脚乱的打更佬说道:“您怕什么怕,只是让您辨认一下那贾大爷的声音,又不是让您去坐牢。
没做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怎么着,您做了什么坏事?”
“您刚说什么?”
打更佬以为自己耳背了。
“叫您听一下我那个声音像贾大爷!”
“您吃饱了饭没事干,那贾府常年闹鬼,万一真的把那贾大爷请了上来怎么办?”
“闹什么鬼,都是人扮出来的,人还在牢房里躺着呢”
“这镇上人这么多,为喳挑我,您这程赖皮耍我!”
“大晚上的有现成的,傻子才会挨家挨户找人,什么耍您,阻公办差,您不愿意也得愿意。”
“官差也没出声说什么,您一个劲地说什么?”
“他也是衙门工作人员,现工作可比官差高一点。
怎么着,还在这里啰嗦!”
一旁的陈捕快皱起眉头说道,‘“又不是让您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您竖起个耳朵听就是了,怎么得这么啰嗦?信不信让您在牢里住一两天。”
打更佬一听怂了,急忙说:"
我听我听,您赶紧说我听。”
“咳咳咳,老混账,老寡汉,老棍条,老废材,老油条,老废柴。
“一连几把声音从程景浩口中传出,不单止打更佬愣住了,连带一旁的陈捕快也跟着目瞪口呆,没成想这小子真的会学别人口音,之前还以为他夸大口,瞎说话来着。
“哪一把声音像贾大爷?”
程景浩揉了揉喉咙接着问道。
打更佬好一会儿才惊醒过来,不好意思地搔了一下头说道:“呃,刚刚没反应过来,能不能再说一遍。
"
“真磨叽,那我再说一遍,认真听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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