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杆枪!
几乎……没有活路!
莱姆紧紧的握住枪筒,全身的肌肉紧绷,臂上腿上的血流得更快了,心脏仿佛也在追随着这样的节奏,扑通扑通飞速跳动——没有活路,那么,至少也要同归于尽!
维兰瑟紧紧的盯着那筒枪,忽然舔了舔刀锋上的血迹冷笑道:“十分钟!
如果你能在我的追杀下坚持十分钟,我就……放过你!”
莱姆猛然瞪大了眼睛,握住枪筒的手紧了紧,沙哑了声音:“真的?”
维兰瑟诡异的笑着,伸手抚摸了身边焦躁的怪物:“是的,那么……现在开始吧!
我会让你先跑五分钟……”
莱姆只怔了不到一秒的时间,猛然撑住树干站了起来,拖着那跳伤腿没命的朝前跑去——一瘸一拐,却完全影响不到他的速度!
那高大而透着骇怕的背影,瞬间,消失在阴暗的树丛中,只留下一地的血迹斑斑沿着他气喘吁吁的方向不断的、不断的延伸……
维兰瑟手中短刃一甩,噗嗤一声插入地面,透穿了一张满是血迹的树叶。
那树叶大概还是新掉下来的,带着些许的绿意,点染上艳丽的红色,非常醒目……
维拉斯仰起头,轻轻的动了动鼻子,鼻尖全部是浓郁的鲜血的味道,让她绝对没有办法忽视,绝对不会迷失……
旁边如同狼人的小孩凑过来,在她身上拱了拱,维兰瑟大睁着一双绿幽幽的眼低声道:“放心吧,我的孩子们,这场狩猎才刚刚开始!
这是……我给你们上的第一课!”
身边四只小狼人登时仰头,嗷嗷嗷的嚎叫起来,阴森森的声音在阴森森的树丛中一遍一遍来回的飘荡,此起彼伏,远处,莱姆摔倒爬起……
有些时候,穷途末路偏偏又抱有那种遥不可及的希望的折磨,才是……最痛苦的……
让我们……开始这场华丽的狩猎吧!
维兰瑟一矮身,沿着地面的血迹嗖的一下射出,身影飘忽,在阴暗的树丛中只留下一个残影,身后,四道半大的影子挪腾跳跃紧紧跟随,地面上,沙沙沙沙的声音连绵不绝……
莱姆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听到血液咕噜咕噜离开身体的声音,一点一点,仿佛这沉重得抬不起来的双腿正一步一步将他带得死神越来越近。
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身体跌倒又爬起来,再跌倒再爬起来,那支猎枪似乎在什么时候已经丢失了,莱姆不记得了。
他觉得自己已经跑了一天、一年,甚至是一辈子,可是,身后的脚步声还是如影随形,既不靠近,也不远离,只是,不论自己跑到什么地方,都一直一直在那里,不断的折磨着他。
恐慌……是的,恐慌!
那种跗骨之蛆一样的恐慌!
那种刃口划过脖子的冰冷恐慌!
敌人未知,可能在身后,又可能存在于任何一个地方,或许再向前一步,就会撞上敌人的刀锋,刀尖冰冷,慢慢的插入他的心脏,慢慢的转动,将他还在热乎乎跳动的心脏切成一块一块,然后,让他看着,让他眼睁睁死去……
伯爵坐在高高的树杈上,静静的看着这场追逐,或者叫嬉戏,妖媚的紫色被暗色掩盖,只留下金色的瞳子闪着冷冷的光,无悲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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