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人客气了,妾身也不过是徒手之劳罢了。”
如颜客套笑道。
见如颜脸上没有一点得意之色,太后更加满意,见她梳的发髻,已是妇人,看模样却不大,若这样的姑娘自己早遇到,该有多好。
“看夫人已嫁人,年岁却不大”
太后望了如颜一眼,问道。
如颜脸微红,“妾身今年十五,也是及鬓后嫁的人。”
不能怪如颜此时装羞涩,十五岁的年纪在现代还是个中学生呢,在这里确已嫁人生子。
虽古人都这样,可是她还是有心不舒服。
太后笑道,“我大儿媳妇也是十五岁呢,不过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
一想到大儿娶的福晋在大婚当晚上吊,太后心里就不舒服。
“老大人夸奖了”
如颜客气的应道。
这时,喜福端着热水走了进来,如颜这才将手从太后手里抽出来,心蕊里已布满了汗。
她没有和老人相处过的经历,眼前的老夫人虽不是自己的婆婆,却还是让她不由得紧张。
唉,谁叫她见到老人就有紧张这毛病呢。
如颜让喜福把老夫人的底裤腿挽起,她自己拧出了热帕子,在老夫人的膝盖处敷住。
太后低呼一声,吓得喜福杜问,“主子,是不是太烫了?"
“没事,虽烫却很舒服”
太后摆摆手。
如颜又将另一块拧出来看帕子敷到另一个膝盖上,也笑道,“每晚睡前坚持这样的热敷,老夫人的恶疾也会慢慢治好的。”
“真是劳烦夫人了,喜福,快去给夫人上茶”
太后又笑着对如颜道,“这茶这回可不是白喝了。”
如颜知热敷是有了用,也逗趣道,“是啊,这样妾身也不必必臊脸回去了。”
在喝茶间,如颜又亲手给太后换了几次热帕子,太后腿上的痛处终于慢慢退了下去,脸色也不在那么苍白,如颜这才起身告辞。
路上,如颜看到院里跪着的小丫头对着她磕头认错,“主子,奴婢知道错在哪里了,求主子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如颜停下步子,才冷声道,“罚了你,你即已知错就起来吧。”
“谢主子”
小丫头又磕了头,才从她上站起来。
因为跪得太久了,站了几次才站稳,然后跟在如颜的身后进了屋。
如颜一出屋子,太后就忍不住感叹道,“才十五岁,言谈举止不失典雅,心思灵活,看她一身装扮虽简单,每一样却也不是便宜货,想来是出自大家,脾气看着也好真是难得啊。
喜福眸子一动,也笑着应道,“是啊,看着年犯小,确已有治家的威严了呢,刚才奴碑还看到她罚身边的小丫头跪在院子里呢。”
“噢,这是怎么回事?”
太后双眼看着窗外。
淡淡又不关心的语气,可是喜福知道,太后对这件事是非常有兴趣的。
“具体什么多情奴婢也不清楚,那小丫头从咱们回来后不久就跪在外面了,这天黑了才起来,才见那位夫人的言谈举指,奴婢看到不像是个狠心的主子,怕是那小丫头做错了什么事吧,才惹得那夫人在寺庙里就处罚了她。”
喜福一翻解释,到不如说是在往上加油。
太后心事重重道,“都说深宫里是吃人的她方,可外面大户人家的深宅内院里更让人可怕啊。
现在的人只凭一两次按触,跟本看不出她的真正一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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