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絮咬住唇,终于没有再说下去。
江静又绣了几针,忽然拿起旁边的剪刀把鞋面几下就绞了,再随手一抛,那些花花绿绿的碎片便飞上了天,又再慢悠悠飘落下来,像秋天的枯叶。
“小姐!”
飞絮吓一跳,再看到江静的脸,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张从来都很端庄平静的脸,此刻像燃烧着怒火似的,眼眸赤红,嘴唇偏又抖得像蝴蝶的翅膀,那样狰狞而可怕!
飞絮抱住她,哭出声来,“小姐,你别这样,又不是到了绝路,你到底也是江家的长女,老爷就算不见你也断不会把你随便乱嫁的,你可千万不要想不通。
再说,咱们还有不少银子呢。”
她哭着打开箱子,拿出一叠银票,“小姐你看,都是姨娘留给你的,有这些银子难道还怕没有活路吗?”
江静一把抓住银票,眸子闪闪发光,喃喃道,“是啊,我有银子,我有银子。”
“小姐……”
飞絮心里难受极了,她跟着江静有六年了,这个主子待人极好,又是个有才华的,以前在江家多么受宠,没想到却也落到这种田地!
江静却慢慢安静了下来,飞絮说的道理她岂会不懂,她只是不甘心。
如今母亲远在青云庵,罗家又败落,她唯有靠自己,而这银子却是最后的筹码了,幸好,没有人是不爱银子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江静抽出几张银票递给飞絮,并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小姐,奴婢不懂。”
飞絮露出疑惑的神色。
江琳摇摇头道,“你啊,刚才还劝我说要求求母亲,这会儿怎么变笨了?我也瞧得出来,父亲是铁了心要把我许给袁家,可母亲向来是厌恶袁家的,她不同于父亲,我们这几个女儿若是不利用个够本,不把利益都归于江家嫡子,她是不会甘心的!”
她说着冷哼一声,眯起眼,“而安国公府是舅舅牵的线,父亲本应该顺从母亲心意才是,如今却……你不是说母亲喊了邵波问话么,可见父亲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飞絮终于恍然大悟,“杨宽的老婆素来贪心,小姐,我明白了!”
看她急匆匆离去的背影,江静轻轻舒了口气,若是袁家嫁不成,那么,她仍是有一线希望的。
而此刻,江琳正在屋里绣枕头花,再过几天就要完成了,这五福捧寿被她绣得憨态可掬,别有一番喜庆味。
香凝正好从夏荷那里学了刺绣回来,凑过头看了看道,“小姐也应该多下点功夫,奴婢看着,小姐这方面挺有天赋的,说不定都能赶上夏荷姐呢。”
“小姐志不在于此。”
香雪插嘴道,“就喜欢把脉跟画些奇奇怪怪的图。”
江琳听了笑了,“是啊,人各有志,你们两个还不是一样,一个喜欢绣花,一个喜欢算术。”
不过,她现在只是画草图,并没有拿去做了,一是没银子去挥霍,二是做了也用不着,有了两样防身就足够了,她只是把点子积攒起来,想着将来兴许会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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