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着嘴,侧脸坚毅,不需要言语,他明白她的用意。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等待她醒来。
在这段时间里,鹿野一直强撑着倦意,一刻也没有休息。
在这间狭小的房间里,鹿野渡过了人生中最漫长,最焦急的三天。
三天?大概吧,在这个没有时间观念的房子里,谁能分得清白天黑夜,他只是粗略地算了算。
他不知道这个屋子里的时间是不是和现实世界中的时间等同,他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些。
这些天,他的眼里,心里,都是乔酒歌。
他的双眼漆黑,在昏暗的光线之中仔细端详着自己手上这枚戒指。
如果把戒指里的老头叫出来,应该能帮助他们脱离困境吧。
他的指尖轻轻滑过那颗晶莹的蓝色宝石,戒指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但是戒面上依旧保留着之前的热度,这代表着危险还没有过去。
乔酒歌咳嗽了一声,成功把鹿野的注意力从戒指上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她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鼻音,听上去软软的,糯糯的。
“我睡了多久?”
她尝试着动了动胳膊,发现自己的右臂已经被鹿野用木板固定好了。
鹿野托着她的腰把她扶了起来,让她靠在墙上。
“很久。”
鹿野言简意赅,把重点放在了乔酒歌的胳膊上。
“你试着动一动胳膊,然后告诉我究竟哪里疼?”
乔酒歌挪了挪屁股,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开始尝试着抬起自己的胳膊。
“唉?”
乔酒歌歪着头露出了一个神奇的表情。
“一点都不痛了,这是怎么回事?”
她之前还以为自己的整条手臂都断成一截一截的了,怎么现在一点都不觉得痛?
鹿野也皱着眉,帮乔酒歌拆掉了用来固定的木板。
乔酒歌扭了扭肩膀,在原地蹦跶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恢复能力,简直生龙活虎。
“我的体质完全就是超人级别的啊!”
乔酒歌龇牙咧嘴地在鹿野面前做起了第八套广播体操。
鹿野顶着两个黑眼圈竟然还看完了,而且他还破天荒地觉得乔酒歌这个举动一点都不傻,她活蹦乱跳的样子让他心安。
乔酒歌满血复活了,当然又像个多动症患者一样坐不住。
“野男人,这里有个相框。”
乔酒歌从木头堆里挖出了一个黑色的相框。
这个相框不就是她刚刚来到这座怪房子里发现的那个嵌在桌子里的相框么。
她记得当时只能在照片里勉强看到一个男人的头部,头部以下的部位完全看不到,现在那个桌子碎成了了一堆木块,那个被嵌在桌子内部的相框自然也就完整地掉落了。
她把相框对着光,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眼。
原来照片里其实有两个人,一个是个头高高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憨傻笑着的男人。
另一个是比他矮了一个头的美丽女人。
他们并肩站在一起。
女人长发及肩,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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