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乔酒歌锤了锤拳头,骂了一句:“哼!
卑鄙!”
看了鹿野一眼,“我的时间不多了,几个小时后他会取代我的,到时候我师兄回来了,你记得提醒他,我不是我了,让他把那个‘植物人’打得至少吐出一丝我的魂魄来也好。
还有,你还魂后记得花大钱帮我买个风水好的山头,建一座墓园,墓碑向南,我喜欢晒太阳,一年四季香烛元宝不能断,香烛嘛一定要是那个牌子,就是你吃过的那种,据说口感是最好的,元宝要多烧一点,至少让我死了也能体验一把做有钱人的感觉……还有……”
鹿野皱着眉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乔酒歌。
“你欠了我两千亿,还指望我帮你买个风水好的山头?”
她是驱魔师,什么办法也不尝试一下就判了自己死刑,还一本正经地和自己交代后事,心态也太好了吧。
他不相信,乔酒歌就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乔酒歌一时语塞,抽泣了几声,委屈地看了鹿野一眼。
“你跟了我这么多天,我有多大的本事你一定清楚的,你以为我真的想死么?我是真的没办法了,今晚是他最后的期限,也是他最厉害的时候,你再看看窗外,连难得一见的血月都出来了,天时地利,就算是我师父在,也救不了我了。”
她的魂魄被一点一点吞噬着,从灵魂深处传来的痛觉也越来越深刻。
她云淡风轻地帮自己安排后事,并不代表她现在真的好受,她在强撑着,撑不住了,也就认命了。
死了多好?欠鹿野的两千亿也一笔勾销了,假如高阳及时赶回来,能把那个植物人打得吐出一点点她的魂魄来,她还是能和去世的师傅团聚。
还有她的父母……
她都快要忘记他们的样子了。
乔酒歌歪着头看向窗外,只记得多年前好像也是这么一个夜晚,天边悬挂着一轮巨大的,血红的月亮,近地好像伸手就能触碰到。
那个冬夜,空气湿冷,寒风刺骨,屋外下着簌簌的小雪。
她穿得很单薄,可并不觉得冷,她躺在一滩温热的血泊之中看向窗外,那轮通红的血月映入她的瞳孔,她竟然觉得红色的月亮也很好看啊。
她呆呆地注释着那轮月亮好久好久,直到一双手,猝不及防地捂住了她的眼睛。
一片黑暗。
她不记得自己是不是哭了,也不记得那个人是谁,更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带到师傅身边的。
她的记性一点也不好。
但是乔酒歌始终认为,那一次,一定是她最接近死亡的一刻了吧,和现在一样。
“乔酒歌。”
鹿野突然叫了她的名字。
她转过头不再看那轮血月,迷茫地看向他。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从我出生的那一刻起,一直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乔酒歌似有若无地点了点头,摸了摸他冰冷的脸颊喃喃道:“那是因为你的运势很好,想要什么都能得到。”
“所以我说你不会死,你就一定不会死。”
他覆上她的手,“因为,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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