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凌庚新的脸:“二哥,我说过,有你的地方就是家。”
“颜颜。”
凌庚新的大手覆在她手背上,“颜颜。”
安若好把他的头抱进怀中:“没事,我们以后会有比这更好的家。”
“嗯,只是累你受苦了。”
“不怕,我真的不怕。”
“咳咳。”
齐斐扬听他们说情话,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忍不住地提醒一旁还有两个大活人站着。
“混蛋,老子办案十几年来第一次让只野猪给拱了!”
四人听着外面的官差骂骂咧咧地从对面坡上下来,从洞口经过。
他们搜了一晚上没有结果,最后还被野猪给拱了,此时巴不得回家待着。
反正那家也被烧了,只能通知容阳郡太守守着别让人逃出容阳郡去了。
白先生听着大部队走远,对着他们招手:“收拾收拾,我们上路。”
“如今舜水村去古乐镇的路上也有人守着,我们如何走得了?”
看来凌庚新早已去查探过了,大概就是寻菜的时候。
“我说上路就上路,这么多话干什么?”
白先生不耐烦道。
安若好捏了捏他的手,既然相信白先生,那就听他的话罢。
凌庚新从她眼神中看出坚定的意思来,带着信任的光,点点头。
白先生领着他们出了山洞,绕到山洞后方去,突然出现了一条小路,甄痞子正等在那里:“二哥,笑颜!”
“痞子。”
凌庚新看到他身后的板车,上面铺了稻草,还放了两床厚厚的棉被。
“二哥,趁天还没亮,赶紧走。”
痞子道。
“痞子,秀丽怎么样?”
“她现在坐月子不能出门,她身子一向好,这次也没事,她只是有些忧心,但是现在比较担心你们。
你们要出了事,舜水村也逃不了,不如早点走,官家抓不住把柄,秀丽她哥的事还没人知道,所以你们不用担心。
只要走了,就不会连累舜水村了。”
“嗯。”
凌庚新本有许多话想说,可此时此刻也说不出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
安若好拿下颈上的玉坠:“这个给孩子,本来还想让那孩子认我做干娘的,结果我们却不得不走了。”
甄痞子也不推辞,接过去:“好。”
齐斐扬看了一眼,却觉得不得了,那是大人给的东西,除了脖颈上的百合花,这玉坠也是信物,缺一不可的,一步上前把玉坠抢到手里,从腰包里取出一只银镯来:“小孩子刚出生该送银镯的,这玉坠笑颜还是留着吧。”
安若好诧异地看了一眼:“大叔肯给银镯,我这玉坠也是前几日才从箱子里翻出来的,也送给孩子,没什么的。”
“怎么没什么,这可是你认亲的信物!”
安若好听了,惊讶地大张嘴巴:他似乎知道些什么。
一直在一旁默默看向远方的白先生转过头来,看到玉坠也是一愣,而后又点点头,似乎明白了:“把玉坠收起来,我们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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